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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神合一”,做一个真正的神
刚站在海关工作人员面前时,心里想着要去澳门,又怕在香港这边就被挡住不让出去,心里有点发慌,我马上意识到发慌是不对的。我对自己说:你是神,他是人,神怎么会怕人呢?我又想到,让不让我过去,是师父在安排,这些人怎么能决定得了呢?不管过得去还是过不去都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的路。明白了这层理之后,我的心平静了许多。在放我们过去时,他们说,澳门那里不一定让进的。我回答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上船之后,我开始默诵"论语"。当背到一半时就开了小差。从头再背,背了一部分之后又开了小差,心里不能平静下来。这时我想起了"道法"那篇经文。我就在心里说:我神的一面为什么不出来正法、正我人的那一面呢?夹带着常人心去做弘法这么神圣的事怎么行呢?这样我的心平静了许多。
下船后通过澳门海关时,我又一次地告诫自己,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按着师父安排的修炼之路去走。我又顺利地过了这一关。当天晚上就与先行到达的大法弟子见了面,大家都感到非常高兴,能来到这里实在太不容易了。与我们同来的大法弟子大部分没能进来。大家进行了热烈的交流。其中一位澳洲女弟子的一番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说,不要以为你来弘法,好象你为大法做了什么,其实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给弟子修炼的机会,让弟子提高。还有一点也让我感受到了师父的巧妙安排。几位很早就张罗去澳门的学员都没进来,我感到这正是去我的依赖心的时候。
19日上午10点15分,40余名大法弟子来到一处公园开始炼功。因为一直在闭着眼睛炼功,都发生了什么情况也说不太清楚。有的报纸说来了50多名记者,有的说有80名记者。我只觉得有许多闪光灯在闪,还有学员在回答记者们的问题。警察和记者也有一些小的冲突。刚炼一会儿录音机就被警察拿走,大家就开始背诵炼功动作的口令,继续炼功。后来有一名香港学员拿来了录音机,开始从头放炼功音乐,大家又重新从第一套功法开始炼。这时睁了一次眼睛,发现警察手拉手围成了一圈,把记者挡在圈外,而我们在圈内安全地炼功。当时我告诫自己,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心不动。炼完前四套,又开始炼第五套,炼到第二个动作没完的时候,警察开始把学员强行带走。有一些由警察架到警车上,还有的学员一直双盘着腿,由几名警察抬上警车,放到座位上时,腿仍然双盘着。香港许多报纸都登出了这一感人情景的大幅照片。炼功期间一些弟子打出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等横幅。
12点钟左右,我们所有学员都被带到了警察大楼。大家被关进一个房间里,然后就开始了热烈的交流。在把我们非法关押了5、6个小时之后,澳门警方开始将我们外地的弟子分批遣送出境。我是最后一批被送走的一个,我们被剥夺自由达9个多小时。后来回到香港看到当地报纸,知道有许多报纸对我们这一次弘法炼功活动作了正面报道,知道我们是不参与政治的,只是希望中国政府能通过对话和平解决法轮功问题,还师父及大法以清白。深夜12点10分我们被送上了返回香港的轮船。到达香港之后,就在海关等待办理入境手续。等到凌晨4点多钟轮到我办手续时,工作人员告诉我说,我应当去一趟深圳,然后才能由香港返回日本;否则就不准入境香港,直接把我送回日本。我当然不愿意马上离开那里。我问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深圳呢吗?我发现没有。于是我就答应他们说我会去深圳。之后我就在外面等待审批结果。在外面的长椅子上我打了个盹。醒来时,我悟到我是该去一趟深圳了。当工作人员办妥了我的入境手续把护照还给我时,我给她讲了大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刷刷地流下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很受感动,说怎么会这样。
拿回护照后,我没有约其他同修,决定一个人去过关,并告诉等在那里的同修,如果我下午还不回来,就在下午的记者招待会上,加上这么一条新闻吧。在找地铁站时也是非常的顺利,一步多余的路都没走。这时我又想起了国内遭受非人待遇的大法弟子,又想起了那些作坏事的人将来的出路,眼泪止不住又往下流。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哭,哭了很长时间,许多人看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时我想,如果深圳海关把我关起来的话,我就向他们弘法,也许现在是该彻底放下常人心的时候了。我就在心里发了一念:我什么都不要了,按着师父安排的路去走。在火车上,我想起来《转法轮》还带在身上,包里还有一件写有"中国法轮功","真善忍"字样的半袖T恤衫。这么珍贵的东西被他们没收了可不好。我想起一些老学员的做法。我会给他们讲这本书是多么的珍贵,应该好好保管。如果要毁掉这本书怎么办呢?我就问自己:能不能勇敢地跟警察说,你们要是毁掉这本书,我就一头撞墙而死也不会把书给你们的。这时我感到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坚定程度。从香港到达罗湖后,我到洗手间把半袖衫贴身穿上,他们总不会扒我的衣服吧。要是关我,穿这件衣服进看守所也挺好。中午时赶到了新华社门前学员静坐的地点,又与一些弟子进行了交流。下午领着我儿子去吃饭,饭后往回走的路上,他着急要上厕所,我怕他等不及,就背起儿子一路小跑朝公园旁边的厕所奔去。当跑到一个小胡同口时,猛地一辆中巴开过来,躲已经来不及了,正好撞在我背孩子放在后面的右胳膊上了。两个趔趄之后,我站稳了,然后马上退后
两步,腾出右手对司机摆了摆手,连着说了几句对不起。司机看了我一眼,就把车开走了。我继续背着孩子往前走,刚走两步,我儿子就对我说:你不能怨他,他在给你消业呢。我说我知道。后来看时胳膊肘脱落了一块皮。回想一下刚才的过程,就好象紧赶慢赶就是为了这一撞。再联想这两天的经历,我感到,这两天我的心性提高了,师父紧接着就给我安排了一次消业的机会,心里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晚上与香港学员进行了交流。回到新华社前面时已经是晚上12点半了。此时我全无困意,就与一位功友谈起了我这两天的经历,一直谈到早上5点多。交谈中,我不断地悟到新的法理,思路越来越清晰,感觉这些法理就象是被打进我的大脑中来一样。以下就是我当时的一些感悟。师父说过我们应该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状态去修炼。我的理解是,符合常人状态是有限度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在做一件事情时,如果因为有些常人会不理解就不去做,基点是不是已经放在维护常人上了呢?常人状态要是与大法相矛盾,我们就不应该维护常人状态,而是要维护大法。我们修炼要得道,要圆满,最终必然要彻底摆脱常人状态,走出决裂人的一步。在护法过程中,有的人说心站出来了,心到位了,人站不站出来都行;也有的功友说,人应该站出来。我的想法是人和心应该同时站出来,"身神合一",彻底决裂人做一个真正的神。当正法还没有正到人间时,我们需要维持人的环境。但是,我感到法已经走进人间,所有的真修弟子都应该站出来,放下一切常人之心,作一个真正的神。
师父在正法,又以宏大的慈悲心来救度我们。师父为度我们操碎了心,吃尽了苦。特别是4·25以后,受到了多少诬陷、谩骂和攻击呀。在这个道德低下的世界上,师父一直在为我们承受着。我深切地感到:我们的师父在等待着我们圆满。师父给予我们的是我们生命的永远都无法报答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勇猛精进,尽快走向圆满。那样,我们的师父就可以早日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我们也可以跟师父回家了。我们这些得了法的弟子,也是经过了多少千年,多少万年的等待,历尽千辛万苦,为的就是得着个法。今天法已经得了,在各种考验面前,我们也都勇敢地走了过来,是不是可以再向前迈一步呢?有的功友不喜欢听到别人谈圆满二字,好象别人有私心,有求心,没有做到无私无我。我们修炼不就是要走向圆满,成为觉者吗?我们的师父在等着我们彻底决裂人。我们这样做了,也可以使师父不再继续在人间受苦,还有那些因我们圆满而得度的众生也会受益。圆满对于一个经过各种磨难、考验的真修弟子来说,就象一个学生学完各门功课,成绩合格,然后会拿到毕业证书一样自然、正常、顺理成章。如果到了修炼截止的那一天,常人心还不放,还在维护着常人状态,还在当个好人,当个修炼人,而不去当觉者,师父在我们身上操的心,又会有多大的意义呢?我们岂不是辜负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吗?坚修大法,坚信师父,师父给予我们的一定是最好的,坚信我们一定会圆满。有人曾经问过师父: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他的弟子都在干什么?现在师父正在为我们受难,我们不应该问一问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问题吗?时间拖得越久,师父为我们承受的就会越多。难道非要我们的师父为我们而作出更大的牺牲吗?
1999年12月22日日本学员张玉福
【明慧网1999年12月24日】【12月24日大陆消息】四川四名学员上京上访被处刑事拘留南江县潘正光夫妇、潘虎、李××四名法轮功学员,第一次到北京上访,被公安遣返回当地后,被南江县政府当作“典型”,直接予以刑事拘留(按四川公安最近的惯例,第一次上京被遣返回的作治安拘留处理。)
他们在狱中,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向公安和犯人弘法。潘正光学员尽管遭到严刑拷打,仍在狱中坚持练功。在他们的感化下,当地部分公安人员已认识到法轮大法是一个好的功法,对于提高人的道德水准、祛病健身确实有奇效。
南江县地处四川边远山区,他们是当地第一批赴京上访人员。县政府和公安局为了阻止再有学员赴京上访,正计划在近期从重判处潘正光等四名学员。同时对当地各级政府下达了严厉管制法轮功学员的“目标责任制”。
1.“旁听”变“拘留”,如此执法。
12月2日,北京某城区有七个学员被派出所告知,第二天将对大法前研究会的四个人进行审判,如想去旁听,第二天可派车送他们去。学员们信以为真,并且第二天,派出所果然开车来接他们。不过行至半路车却转到了派出所,而后这七个学员全被送进了看守所。至今除放出一人外,其余六人仍被关押。
2.单位通知;26日不得前往不得旁听
今天单位通知我,26日将对研究会的四人进行公开审判,告知我不得前往,即使去旁听也不行,肯定会戒备森严。
据悉,拟对李昌、王治文、纪烈武、姚洁等四人起诉的罪名新增加了利用X教致人死亡罪。李昌等人修炼大法态度坚定。
(1999年12月24日发稿)
当我在20天前,强烈地感悟到大法在呼唤着我,大法在呼唤着我们的时候,我就对师父说:“师父,请给我一个机会,我要把这一感悟告诉给所有的弟子。”没想到竟是今天这样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下面请各位同修允许我利用这一难得的机会谈谈我的这一感受。在大法被定为“邪教”后的11月20日、21日,日本东京举行了亚太地区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日程安排是20日心得交流,21日和平游行。说来很巧,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迎接一年一度的科研成果发表学会正好也是20日,21日。而且21日我将奉命去名古屋作墙报论文发表。我非常想听同修们的修炼体会,更想在护法、弘法的使命中尽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但考虑到我们又是在常人中修炼,要对工作尽职尽责,要圆融常人社会这层法。因此我曾期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一个传真告诉我,其中某一方更换了日期。可到了19日晚还是没有任何迹象。这时我决定去护法。
听了20日同修们的发言,感动得我热泪盈眶,傍晚的自由交流更是让我难以离去。正象师父说的:“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炼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会场,打算从上野去东京转乘晚上9:25分去名古屋的末班新干线,谁知竟误乘了反方向的去涉谷的车,当发现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我当时一怔,心想是师父不让我去?是在点悟我什么?我不应该去?可总觉得还是应该去呀,或许是让我和亚太同修们再多交流一下吧!那么我乘明天早班6:13分的新干线再去。我给一位同修小赵打电话,她说那你就来交流吧!返回的途中我心里很平静:顺其自然吧!明天再去一次,能去成就去,去不成回单位就任凭发落吧。即使辞职也无所谓,只是觉得对不起研究室的老师。见到同修,大家都说还是应该去,让我先睡第二天叫我。
21日早晨4点半,小赵叫醒我,我俩又悟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去,这样5点我又出发了。分手时我说:“我会用心来声援你们的,加油呀。”离开小赵家,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想起最近对“顺其自然”这一法理的新的领悟,如果按照新的领悟去要求自己,我就应该留下来参加今天的护法游行。如果按照原来的理解去做,我想这次是能去上名古屋的。就看自己用哪层的理去要求自己,自己想把自己摆在哪一位置。既然悟到了为什么不去实践它呢?为什么要被动地维持这种修炼状态,而不是去积极地走向圆满呢?想到这儿我虽然没有作出抉择,但还是停下了脚步,正好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的地方。清晨5点的街道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我站在那里接着想:大法被定为邪教,那么就意味着不承认“真、善、忍”是宇宙的标准。我们要象师父说的:“让伟大的佛法把宇宙的真正现实再现人间,荡尽一切污垢与愚见,用人类的语言再造辉煌。”如不是这样,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邪教之说,我们怎么能谈得上坚信大法、坚修大法呢?这是一个多么严肃的问题,这是一个多么非常的时期啊!我们到了应该“身神合一”做一个真正的人间护法神的时候了。就在我想到这的时候,我隐约地听到大法的音乐,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幻觉,我晃了晃头,可还是能听得见,而且由远而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简直就象是在拍打着我的耳膜。在那与此同时的一瞬间,心猛地被震动了一下,脑海中立即显现出“大法在呼唤我。”泪水夺眶而出,随后哭出声来。也是在那一瞬间,我转过身来立即打道回府了。在返回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哭。回到小赵的家我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想明天给研究室的老师写封检讨书,如实地说明情况,求得理解和原谅;如不能理解和原谅,让我辞职我就辞职。
……那天的游行,心情真是不一样,前一次10月2日在东京的游行感觉也很好。觉得那个场很祥和很慈悲。可这次游行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流泪。“绝微绝洪败物平,洪微十方看苍穹;天清体透乾坤正,兆劫已过宙宇明。”师父的这首诗一直在心中默念着,因为我觉得那一幅幅条幅,它不是一般的条幅。“真、善、忍”三个字它是法,它的背后有层层叠叠的佛、道、神,所以我们所经过的地段从宏观到微观、从微观到宏观,宇宙中的一切败坏物质都会被荡尽的。由四条“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条幅围成的方阵,给我的感觉象是一只法船。“觉者下世,天地同向。宇宙朗朗,同化法光。”我们能在师父的正法中助师世间行,真是我们的福分!游行结束后,小赵对我说:“名古屋的事忘了吧。”我才想起明天还有一关。第二天四点钟象是被师父叫醒一样,以往我总是6、7点钟才能醒来。我开始写检讨书:我真的感到对不起研究室的老师,也对不起工作;但在这种特殊的历史时期,在大法和科学的二个使命中我为什么选择了大法等等,没有一丝隐瞒地在检讨书中做了交代,并恳求理解和原谅。如果不能理解和原谅,让我辞职我就辞职。
室长看了我写的汇报,打击非常大,抑制着心情说:“到目前为止,我一直认为你是很守信用的,因法轮功的事我今后对你不信任了。一年一度的成果发表的机会你给失去了,你是在破坏我们的研究成果。从你的信中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法轮功比科学重要,我们这里是从事科学研究的地方,所以就不能用你了,希望你走时把研究结果给我们留下,写论文时,我们把你的名字写上。”我说:“我不要名。”他看了看我又说:“对这样的决定你怎么打算?”我说:“我没什么可说的,是我对不起老师和工作。我今后能做的是把我的实验结果整理一下,给老师做下笔记,让老师满意为止。”他说:“那要多长时间?”我说:“一两个星期吧。”沉默了好一会,他又说:“我感到很失望,本打算这次发表后让你有些影响,再写些好论文,三年后推荐你在日本就职或到美国读博士后,现在我没法为你辩护了.所以你不要跟别人提起因为法轮功被辞职的事,会影响不好的.我想法轮功是会让人做好工作的.”
我说:“老师这一点您说的对,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在常人中的修炼,做个好人、对工作尽职尽责是对我们修炼者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我们首先应该做到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对不起你们。这次是我的个人行为,请您不要对法轮功产生误解。宇宙大法在人间被定为邪教的特殊的历史时期,我觉得我的选择没有错,所以希望能得到老师的理解和原谅”他说:“那你写保证书吧,保证在你的心目中科学比法轮功优先。”我说:“我不能骗你,我第一次知道了,宇宙是有法存在的,做人的目的是返本归真,同化宇宙“真、善、忍”,修炼是第一重要的。”他说:“那就只能辞职了。”
离开老师的办公室我感到好轻松。专业我也不要了,太好了!后来我想想我辞职不是目的,我要让老师进一步了解大法。傍晚我又去老师那,他还是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过三天后,也就是26日,部长把我和室长叫去,宣布了解雇我的决定,并说几天后,将由所长发正式辞职通知。我问是什么理由,他说就是因为你心目中,法轮功比科学重要。我说那我就感到很欣慰,只是感到很对不起你们。
部长宣布消息的第二天,有5个日本朋友来到家里做客,我想:这件事是如实地告诉她们,还是象室长建议的一样:不要跟别人提起因法轮功被辞职的,以免影响你弘法的?后来觉得还是要如实地告诉她们。我如实地说了后,对她们简直是晴天霹雳,因为刚刚带她们参观完那象花园一样的研究所,她们为我能拥有这样一份高薪的博士后工作感到高兴,并一再祝贺。听完后,她们几乎一个口径:“你简直是太真了。”“你如果说你因为身体不好,老师不但不会解雇你,还会同情你。”一个朋友说:“那不行啊。李锐是修“真、善、忍”的呀!”又一个朋友说:“现在太真的人,在世上真是太难活了。”我说:“我本来不想跟你们说,怕你们为我难过。可我现在觉得,你们的难过是暂时的。我如果把我为什么付出这么大代价也要选择大法的事告诉你们,我想你们能因此感到大法的威力。也许你们现在还不能理解,也许你们现在难过,可我觉得对你们生命的未来是有好处的,或许从此种下了一个修炼的种子。”她们象是不太理解但却是和善地看着我。最后她们感慨地说:“在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存在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呢!”临走时她们自愿地带走了一些大法的资料。
游行后的一星期过去了,29日星期一室长悄悄地来叫我,说“后悔不该告诉部长。希望我从个人前途着想再慎重考虑考虑,也许还有机会。你为科学奋斗到今天,不应该放弃科学。”我说:“我一直对生命、人体、宇宙感兴趣才选择了科学。可是我学了大法后,才知道大法是真正的科学,才知道现有的科学是有它的局限性的。再渊博的学者也只能在我们这个物质空间中漫游,而大法“是从粒子、分子到宇宙,从更小至更大,一切奥秘的洞见,无所不包,无所遗漏。”
因为我们大法修炼是重心性的,宇宙的真相才能展现给我们。”他说:那你是想放弃科学了?我说:“不是那样的。因为科学和大法不矛盾,而且互相有促进作用。大法给了我智慧,再从事科学研究很容易看到事物的本质;反过来,我目前掌握的知识对我从理性上认识大法是有帮助的。从前我想从事科学是想为人类做贡献,现在我知道,那只是为了人今生的一时的既得利益。而弘扬大法的使命,对一个人的永恒的生命是有好处的。所以我觉得老师您如果知道了大法的重要,修炼的重要,我想这次你不但会理解我,还会声援我的。”他说我能理解你了。只是要走个形式,我说我们人是有心的,如果能互相理解,互相援助,一切都会变得简单的。他说:“你再考虑考虑吧。不过我会声援你。”过了两天,他突然告诉我:没事了,10天后部长会找你的,将根据你的打算商定明年、后年的合同。由此我想到只要我们心怀“真、善、忍”,从从容容、堂堂正正地去修炼,总有一天石头都会朝你笑的。现在大法在呼唤着我,大法在呼唤着我助师世间行。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只是感到无比的幸运,而且我觉得大法不只是在呼唤着我,而是在呼唤着我们,呼唤着我们每一位弟子,大法在呼唤着我们境界的提高,大法在呼唤着我们本性的觉醒,大法在呼唤着我们许多许多。。。然而,在这个非常之非常,特殊之特殊的历史时期,大法更多的还是在迫切地呼唤着我们助师世间行。师父说:“大法可正乾坤,当然就有其镇邪、灭乱、圆融、不败之法力”因此我悟到,
护法是每一个生命的本性。大法的圆融机制造就着圆融的宇宙,这种圆融的因素体现在每一个生命之中,就象人体有着自然免疫力一样,行使着他的使命---防御机能,一个生命没有了护法之心,就是丧失了生命的这一本性,有护法之心,而没有行动,就是没有尽到责任。就是说护法是大法给生命造就的一种本能。所以在法遭到破坏的时候,一个本性尚存的生命是不会不动心的,更何况一个想要“返本归真”的修炼者呢?因此在感到大法在呼唤我的那一瞬间,我才会感到象是从生命本源的微观到肉体的宏观都被强烈地震动了一下吧!我觉得师父做这件事情的主要目的,就是正法。我们怀着得法、同化之心来到世间,这是我们的可贵之处,也是师父万分珍惜、煞费苦心唤醒我们佛性的缘由。师父传法与我们,我们是在人间首先被正的一分子,被正过来的我们将在师父的正法中助师世间行,形成“觉者下世,天地同向。宇宙朗朗,同化法光”这样一个庄严、殊胜的全宇宙的“正法”之场。我想,这是师父智慧的系统安排。所以当我们意识到我们承担着这样的伟大而神圣的使命时,我们怎能不感到无比、无比的荣幸呢!
“大法无边”、“大道无形”只要我们心怀“真、善、忍”,我想我们助师世间行的形式是无所谓的,不管以什么形式出现都会给世人一个全新的概念。与此同时,就在破着旧观念,纠正着不正的行为。因为我们同化了“真、善、忍”的言行就是佛性的体现,就是法的体现。在被师父正过来的全新的宇宙即将展现在众生面前,在大法即将在人间再现之际,大法在迫切地呼唤着我们,再加一把劲---助师世间行。
最后,让我们“以法为师”,勇猛精进,大法正在热切呼唤着我们早日圆满随师还!以上是我个人的体悟,恳请指正。
(编者注:此稿发表于不久前召开的99年香港亚太地区法会。)
【明慧网1999年12月24日】十月底大法被定为邪教,大法弟子纷纷上访。而今两个月已经过去,在这相对平静的时间里的一些心得体会,写出来与大家共勉,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批评指正。
护法再破观念,稳定大法的流传
十月底之后,大家都悟到了,集体上访的形式成了观念,障碍了许多学员走出来护法。现在看来,等待一个大的事件的发生,然后再走出来的想法,似乎也成了一种观念。法对修炼者的要求越来越高,护法的过程也是不断破除观念的过程。破开观念的壳,返出来的觉悟的本性知道如何去做。如果破坏法的人没有进一步的破坏,我们就能沉默吗?什么叫“自觉”呢?不就是自己觉醒吗?
七月底以来,我们失去了以往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为什么呢?法还是这个法,修炼人还是修炼人,所不同的是环境变了,压力大了。在压力面前,堂堂正正地站起来,恢复集体学法炼功,我个人觉得是维护大法的很好的方式,否则,我们怎样稳定大法在世间的流传呢?法难当前,一个无愧于大法的修炼者应如何做?
悟到做到才是修炼
只知道馒头能填饱肚子是不够的,你要把它吃下去才能真饱。悟到了还要做到。有的学员上访前用心背《论语》、《洪吟》,做好了进监牢的准备,到了天安门,亲眼见到了其他学员被捕的景象,“见势不妙”,又回去了。有的学员能背下《转法轮》,大家都说他修得好。一天,和其他学员经过一个市场,发现后面有便衣跟踪,他一下就钻到卖菜的桌子下去了。
学法代替不了实修。在大学里读着小学课本是一个小学生,在小学里读着大学课本同样是小学生。《转法轮》是一本天书,可是你的心性在小学的层次上,就只能看到一本小学课本;在中学层次上看到的就是中学课本;在大学层次上看到的就是大学课本......只有提高自己的层次,才能看到更高的法理。我觉得,学法增强我们的佛性,实修、过关中修去我们的魔性,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修啊,不要再说什么“拘留所里不能学法”,“等我学学法,心态纯净了再出去”,不要用学法为自己不放的执著找借口。法中有师父所能给予我们的一切,可是我们得对得起这一切才能看到啊!“功在师父”的前面是“修在自己”。师父在“炼功为什么不长功”、《何为修炼》中讲得再明白不过了。我们再不能把大法当作理论来学,同化于法才是真正的提高。
不懈的精进
既然悟到就要做到,我就出去炼功了。到第三天,我进了派出所。单位领出来后,我松懈了。感觉自己做得不错,挺满足,我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不想出去炼功了。但我也知道,维护法的事情不想去做,难道不应该好好地问个为什么吗?向内找了两天,我找了个借口把自己说服了。其实就是当时我的容量就在那里,再往高上就上不去了。可是这个容量不正是修炼中所要突破的吗?一步一歇地修炼怎么能行?都已经到了宇宙的最外壳了,再没有退路,唯有不断精进,跟师父回家,岂有讨价还价之理?
沉默了半个月,后来我终于悟到了,应该用生命来维护大法。这样我决定再走出去炼功,这一次一定不能再中断了,务必守住自己的正念不丢失,守住精进的心态不丢失,守住大法在世间的这一块地方不丢失。
当我悟到用生命来维护大法时,一本书映入我的眼帘:《****考试指导》。我知道,这是师父的点化。既然知道了解题的方法,那就做下去,找到答案。虽然找到了回家的路,也得快步走下去才能到家。
我已决意用生命来维护大法,前途会有惊涛骇浪,但有师在,有法在,只要依着“真、善、忍”,时刻向内找,定会风平浪静。虽然没有师父您的搀扶,但您已经教会我们走路。虽然弟子看不到您,但深知您就在身边看护着弟子。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啊!您在弟子的身边,却要向内找才能找到您。
大陆学员99/12/24
在现在这样极关键的时刻,对如此重大问题以这样的方式来做判断并以此号召大家,我认为是极不妥当的甚至是危险的。如何护法,应该怎样做,我没有倾向,我只是想说这样判断的方式不妥。
老师也说过类似这个意思,梦中不是修炼,只是考验平时修得扎不扎实。天目中所见也应该谨慎,毕竟老师也讲过“随心而化”的道理。尤其是在自己的观念、情绪强烈的时候,天目中看到的随着自己的念头而变化,自然就容易出现与自己想法一致的“法身点化”。那么究竟是“点化”还是“随心而化”,在这么重大的问题面前,难道我们不该慎之又慎吗?
老师确在“转法轮”中打比喻时提到某某地方,但以此说老师点化我们应该去某某地方,我个人觉得太牵强附会。
老师在“为谁而存在”中说过“人在冲动的时候,支配人思想情绪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那么在护法时,我们是否也应时刻提醒自己不要以情感代替理性呢?
我认为我们无论是平时修炼还是考验面前做决定,应该从老师的法上去悟。在法理上认识,理性地做出判断,那么无论怎样去做,对于个人所在的层次就不会错。同时要纯正自己的心态。老师说他看的就是人心,而不是做的表面形式。所以我觉得只要动机、心态纯正,做还是不做,如何做可能都没有错。否则带着有求之心,那么即便做了,或许也是不合格的。总之,我无意评论别人应该如何做,不应该如何做,但我认为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主意识明明白白地修炼。
一大法弟子1999年12月24日
他们中有年近七十岁的老人,还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们从全国各地自发来到北京。大法被打成邪教,真修弟子都是按照真、善、忍做的,个个都是好人,怎堪忍受当邪教徒呢?所以就自发地来到北京,到天安门炼功,表达自己坚决维护宇宙真理的决心。
一个湖南的女功友,三十多岁,看见身边有功友乘飞机直奔天安门广场炼功。她见功友们坐飞机走了,急忙买了火车票只身一人来到北京。在火车上她想到自己冲破了亲情关,舍下了一切,想到自己迈出了决裂人的这一步,心里生起一种自豪感。她把身份证扔进了垃圾桶,这样就义无反顾了。她决定一下火车就直奔天安门去炼功。没想到出站后神奇般地见到了五个大法弟子。经过是这样的:出站后,眼前出现了五个人,从背影看就觉得很亲切,上前一问,心领神会。她就随着这五个人,见到了上述的那四十几位功友,此时她更加坚定自己维护大法的行为是正确的,是神圣、伟大的。 天安门广场是人民的广场。我们来到人民广场炼功是对的,人民会理解我们的。让宇宙大法的旗帜在我们心中高高飘扬。
在京大法弟子 12/16/99
【明慧网1999年12月24日】我叫曹美珍,在97年9月经同学介绍,我修炼了法轮大法。炼功前我患多种满性病,弱慢性萎缩性胃炎,神经衰弱,胆囊炎,乳腺炎慢性咽喉炎。这些病折磨了我十多年,长期服药,往往是几种病的药一起吃。每年耗费国家的医药费达两三千元。还是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身体越来越消瘦,形成恶性循环特别是被神经衰弱症折磨得我痛苦不堪,四肢无力,工作,生活没有信心,脾气也变得暴躁。在这种情况下,我抱着治病的目的,炼起了法轮功,一炼功身体就轻快,有明显感觉。后来通过看书学法,才知道是大法修炼,自己要尽快转变观念。放下心来学法,结果多年的病就不知不觉全好了。
现在我一身轻松,单位的人都说就我身体最好。什么毛病也没有,我要感谢师父。这全是师父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在修炼过程中,记得很清楚,拉过三次血,每次连续三天,拉出的血是鲜红的,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为我清理身体,又在考验我,看我是否把它当作病。师父太慈悲了。
还有消业的症状想重感冒一样,高烧,全身骨头疼痛,头也疼得不能转动。先生发现后,劝我吃药,我坚持不吃,心想,我又不是生病,吃什么药,但还坚持做家务,照常外出,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结果两天就好了。我很清楚地知道,师父为我周身都在清理,一部分,一部分地在清理一层一层地在清理。这是我亲身体验和感受。我太感激师父了。我想我要好好修炼才能对得起我们大慈大悲的师父,所以我每天忙工作,晚上电视也不看,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一心在家学法。心性也得到了提高,举一两个心性关的事。
我先生一直反对我修炼,每当我学法,炼功他就不高兴,特别是在今年的4月26日晚上(北京发生425事后)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叫我滚出去,不要在他家。但只要答应不修炼了就没有事。但我坐在地板上,盘腿打坐,闭着眼睛不理睬。心理使劲说,要忍住,这是在过关。谁的话也不听,就听师父的话。最后,他说了一句,我知道现在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你。再是在7月22日以后的一天。他说做不通我的思想工作,只好提出来跟我离婚,我就说可以,你说什么都行,我什么也不要你的。但是必须说清楚,我没有这个想法,是你要离婚。我修大法的人愿意为您这个家无怨无悔。尽心尽力的服务。当我完全放下这个心时,以后他也不说离婚的事了。在9月的一天中午,我们边吃饭边看新闻,电视中捏造说师父有多少财产,汽车,房子等。他说:你们炼功人太善良了,被人家骗了等等。还硬要我看报纸上的报告,我看过之后说:"我不相信,完全是捏造。"他说你不信中央的,信谁的。我说我信师父的。我话刚一说完,就把我的饭碗扔了,菜也砸了,就发疯地赶我走。当时我心理一直很平静一句话也没说,收起大法书籍等,就准备走。后来,叫住了我,看在老人的份上,我就没走。一个小时后,他说他收回这句话。哪怕每次先生对我这样,我记住师父的,人家可以对你不好,你可不能对人家不好。所以我还是对他很好。甚至做得比以前对他更好来。现在他说出一句公正的话,"你变了很多,现在太好了。"我说这都是大法改变了我! 回想起我先生对我的态度,谩骂等,要是在以前那能受得了,而且我以前脾气很坏,这是大法的威力!
广东省某科技学院幼儿园教师:曹美珍
1999年11月27日
人类社会历尽沧桑,漫漫数千年,终于在本世纪末喜迎宇宙大法。“大法弘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法轮大法正以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启发人心,导人向善,开辟人类的新纪元。强大的佛法正在人间再现。
在这新旧世纪之交,让我们以"真善忍"迎接新世纪的来临;让我们用更加精进的步伐,敲开新世纪的大门。
详情请参阅新英格兰法轮大法网页。
加拿大学员于12月18日至25日在渥太华举办集体学法弘法活动大家受益很多。接下来将是12月26日至2000年1月2日在多伦多大学的圣诞新年集体弘法学法。内容包括功法演示、集体读书讨论、心得交流等多项。详情请参阅加拿大法轮大法网页。
纽约地区英语学员圣诞期间将举办连续5天的集体学法交流活动,详情参阅纽约法轮大法网页。
俄亥俄州学员圣诞节期间将举办修炼心得交流大会。详情请见当地大法网页。
另悉,圣诞节及新年期间,新泽西州、乔治亚州等地也将举办各种规模的集体学法交流活动。
(1999年12月23日截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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