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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大法是我们的神圣职责
我虽然年纪不大,原来也曾患有严重的胃病,不能吃生、冷,硬、辣的食物,而且还得少食多餐,痔疮非常严重,一蹲下来血就往出淌,还有关节炎、喉炎等,学大法不长时间,这些病症不翼而飞。在我们那个地方,很多人在没学大法之前,身患多种病症,学大法之后神奇般的康复,我们这些真修弟子道德的升华、身体的转变,使我认识到这是佛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
这么一部宇宙大法,中央政府却在7月22日给取缔,师父也被通缉,做为一名真修弟子能不站出来说句话吗?我想如果我们的父母或亲人被冤枉,我们会不会去告诉他们实情?这样我们准备去北京上访,可在中途就被公安抓了下来,把我们送进了看守所。从看守所出来,环境还是很严峻,没有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环境(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在这段时间里,我感到很惘然,炼功也不静,看书也不行。有学员说该是静静实修,等待天象的变化,认为上北京是有为,不能改变什么。但师父讲过:“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师父还讲:“大法能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如果我们每一个真修者都是抱着一颗纯净的心态到北京,不正的东西自然就能被纠正过来。师父说:“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于是我冲破了重重阻拦,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去北京护法的征程。
9月27号我被关进了朝阳看守所,当时提审人员问:“你想不想回家?”我回答说:“非常想”他们又说真应该谢我们把你抓来,不然你不知道啥时能回家,当时我悟到是师父通过他点化我的,我心里非常坦然,抓就抓吧,我又没做坏事,我就向他弘法,听完之后提审的人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国家说不能炼,你就自己在家炼吧。我告诉他们说:国家是没有真正了解我们,被少数坏人所利用。
出来之后,想到宪法还赋予了公民到人大反映情况的权力,我便决定去人大,10.25晚,我就去那里等代表,当晚公安人员特别多,抓了数千名的学员,我也被抓了三次,由于我不想过早的被抓进去,就从警察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
10.27晚我和另几位同修去了北京郊区的一个学法点,没想到北京市的公安局已在那等着我们,我想还有更有意义护法的事要做,还没到进监狱的时候,我就找了个机会从窗户里跳了出去,当时一小伙子不让我跳,我没搭理,我根本就没想离地面有多高,感觉人就是飘了下去,连一点皮都没擦破,后来听人说离地面有4米多高,我体悟到只要是在纯净心态下去做事,才能真正体现出法的威力。
10月28日,我有缘参加了中国大陆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会上,我双手捧着师父的法像,感到无比的感动和神圣。伟大的师父为众生耗尽了一切,无私的给予了我们一切。而今师父受污辱、大法遭诋毁的严峻环境中,我们冲破了重重阻力,终于有机会告知世人大法的神圣、庄严,师父伟大、慈悲,告知世人大法的神圣、庄严与师父伟大慈悲,告知世人事实的真象,呼吁国际机构的支持,唤醒着世人的善念,我为能有机会向全世界说一句“大法好,师父好”而感动得泪流满面;当我们站成两排集体炼功时,我主动站出来说:“我来喊口令”。我庄严地说:“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净化本体,法开顶底,心慈意猛,通天彻地”这是在人民日报公布法轮大法是邪教的当天,30位中国法轮大法弟子代表着亿万法轮大法弟子,在北京面向全世界集体炼功,虽然在中国某些人操纵了政治把我们定成邪教,但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气贯穿天宇。我们一定要将师父给我们留下的大法在人间的弘传形式-集体炼功,集体学法恢复起来。共同精进,前途光明。
开完新闻发布会后,一个学员告诉我,公安部派出很多警察在追查这件事,说要在七天之内破案。我当时没在意,抓就抓呗。只要是没被抓之前我就要尽一切力量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让更多的人了解真象。
我带了一些大法的资料准备回家乡,想从身边做起,让党政机关、让普通的老百姓看看我们的真实情况;同时也想和当地的学员切磋交流。在火车上我发现身边的几位旅客对大法挺感兴趣,我就拿出资料给他们看,一位乘客主动想看《转法轮》,我当时就给他了。就在我们看资料的时候,一个穿制服的公安人员走了过来。一边没收资料一边怒喝道:“是谁发的?!”我说:“是我。”他火了:“你胆子可不小,你不知道你们被定为邪教是非法的吗?还在我的车上发这些东西。”我非常平静的告诉他:“政府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被少数别有用心的坏人所蒙骗,这是一部宇宙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更好的人,完全为了别人的人,你看了书就会明白了。”他命令我到乘务室,问我身上带了证件没有,我说没有。他就让我写了地址和姓名。我觉得也没什么可隐讳的,我便如实地写了。但我不想让他扣留,想到护法的神圣使命,出于这一念,我非常坦然地从中途下了车,竟然没被警察发现。下车后,我给家乡的一个学员打了个电话,她说,我已被通缉,公安逼我家里的人拿出五千块钱到北京抓我,并罚款八千元,还要判刑。我想到大法仍在风雨中遭受着邪恶势力的诋毁,我不能就这样被关到监狱里,我还要在外面坚持护法,我一定要回北京去,这样我又一次回到了北京。
大法给不同层次的生命开创了不同层次的生存环境,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给予的。虽然我已被通缉,但丝毫没有减弱我护法的信念,反而更加坚定,只要我还活在世上,无论在哪里,即使被判刑,我都要竭尽我的一切乃至生命来捍卫伟大的佛法。
生命在法中得到升华
7月22日我看定法轮功为非法组织并要取缔,就和其他两位功友一起来到北京上访,走的时候没回家,也没有和单位打招呼,当时就想着到北京去维护大法,至于去了怎么做、采取什么形式也没想,来了一看没有什么活动就回去了。当时一是怕心较重,另一个就是没有悟明白。回来后方方面面的干扰就都上来了,派出所、单位、家里一次次地施加压力,让我写保证。尤其是单位一再说如果再不脱离法轮功就要开除我,把我送到派出所,妈妈、爱人、亲戚甚至连以前炼功的功友都来劝我,妈妈心脏病犯了,住进医院,爱人也拿离婚来威胁我,单位同事都说我太自私,不顾亲情,是破坏法,当时我心很乱,六神无主,怎么办?后来我想这不就是考验我对法坚不坚定吗?关键时刻是站在法上认识法还是站在人的基点上执著常人的情,执著常人的理解?悟明白了,心放下了,单位也没有开除我,行里各级不断找我谈话,专门办了一个学习班,当时我想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上也不能阻止宇宙大法的弘扬,就不断地向他们弘法,让他们了解真相,开始他们很生气,后来就说要研究研究《转法轮》,这期间我几次想到北京去,但一直没有走出来。心很坚定,也知道要维护法,但还是有顾虑,不知怎么做,没有以法为师,总是有想等一个什么活动的心,基点还是停留在我修炼上,总是想该我走的关师父都会安排的,师父在“挖根”中说“法讲明了你们才动,没有讲明你们就不动或反向动,我不能承认这种行为是修炼。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是啊,自己也是大法中的一分子,看到大法被破坏,怎么能呆在家里不动呢?
10月26日,我听说要定法轮功为邪教,就决定去北京上访,这一次我的心很平静,没有冲动,因为前一段时间的名、利、情在维护法的过程中变得渐渐淡了,不象以前那么执著了,怕心也不那么重了,当时就想在关键时刻我要怀着一颗善心去讲真话,去维护法。正念一出外面的干扰就上来了,什么这位功友因上访被打伤、打死、哪位被劳教,电视宣传等等弄得也很紧张,我当时还有点执著夫妻的感情,没想到走之前,爱人拿来一张介绍信说要离婚,我想这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这不是在催我走吗?当晚我就高价买了张车票,独自进京上访了。刚到信访办就被守在门外的警察叫住。当时我的心很平静,后来我家乡的警察提审了我好几次,对我出奇的好,不想遣送我,但是我当时人为地想进拘留所或劳教,就连走也没走,甚至没有想到找其他途径去反映真实情况。基点还是停留在我修炼上。现在我真是体会到难并不可怕,关键就是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最难,基点站在法上,你把它看淡了,一步就过来了,在拘留所里,大部分是功友,一起学法,炼功,互相切磋,真是一个修炼的好环境。
从拘留所出来,我决定再一次上访,因为法还没有正过来。这时候干扰又上来了,思想业的干扰产生了不信,尤其个别功友的干扰也很大,拘留所中的一位功友说出她的体会:她认为老师说了,修炼是不断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认为维护法也是颗心,要把这三个字也舍掉。现在想来这种状态正是停留在为私为我的“修炼”上,当时因为我心里有一丝困惑就有点犹豫了,在对与错之间徘徊,思想中又返出4月25日、7月22日甚至10月26日几次大事,我都走出去了,能圆满了,现在想起来我是多么的自私呀!还是停留在我圆满这个私念上,真是愧对师父的慈悲,师父说:“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为后代大法流传所定的不变不破的形式,这样大的法不是一时热就完事了,万世永远都不能出一点偏差。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是呀,这宇宙中一切都是法开创的,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师父在正法,在破除旧宇宙的势力的干扰,我们的修炼是和正法联系在一起的,以前我忽视了一点就是什么事没有在师父那一面考虑,没有想到自己每做一件事都是和师父在一起的,是助师世间行啊!表面上去北京上访无门,但我还要去用大善大忍之心对待一切败坏的势力,“败物灭,光明显”宇宙的神为法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在这旧宇宙败灭、新宇宙诞生之际,我愿挺身而出,法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为此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因为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
我第一次上北京上访是在9月3日,因为我住在延边地区,9月3日就像我们中国过年时一样隆重,所以母亲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做饭时我的母亲哭了,因为我那不正经干活的弟弟一个月前被我父亲赶出了家门,为此我母亲觉得我弟弟没在家而觉得难过,看到母亲那样伤心,我的心真的在颤抖,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因为一向被认为听话、孝顺而视为将来养老的我明日就将不辞而别。吃饭时父亲特别高兴,对我说:“你弟弟不争气,不管他了,现在咱们房子也买了,过几天把电话、闭路电视装上,工作单位领导对你那么好,好好干,我再拼几年,帮你把家成了,我就可以放心了。”看着父亲兴奋的脸庞,看着母亲哭红的双眼,我的心直翻个,像打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啥滋味,看着父亲、母亲,我当时就觉得以前他们的不好都没了,现在只想多看他们几眼,一顿饭下来,我都不知吃的是什么滋味。那天晚上,我没怎么睡觉。是的,明天我就将离开这个刚刚住了一个月的新房,看看自己房里的一切,平时不觉得怎样,可是一离开又觉得一切太珍贵了。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一狠心,头也不回地迈出了我上京的第一步。当时我都不知上北京干什么去,可能是修成的一面起的作用吧。
在北京和同修在一起,饿了吃馒头、油饼,渴了喝自来水,困了睡大街,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比在家里活得开心,心里痛快,觉得实在。有一天下午我和同修们走散了,我左手拿着刚刚在街边公厕内灌满的矿泉水瓶,右手拎着几个馒头,脸、头发、身上全是灰,我也想好好洗个澡,但是身上钱太少了,吃饭还成问题呢!此时的我感到无比的孤单、委屈。天渐渐地变了,并且刮起了冷风,风吹在我的身上,我忽然觉得我应该为今天晚上睡觉的问题想一想了,在北京玉渊潭公园的河边上,我找到了一块石板,把从垃圾里捡来的一幅长4米多的画,一半铺在石板,一半盖在身上,倒了下来,确实觉得暖和些了,但是我怎么也睡不着,一股无名的凄凉感从心中升起,渐渐充满全身,刚刚升起的暖意没了,想起在家时的情景,如果大法不被破坏,我怎能如此呢!又怎能落到这种境地呢!渐渐的,那股悲愤、孤单的感觉越来越强,再加上周围秋天那股凄凉的景象,泪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我哭了,而且哭得特别伤心,好像要把心中的一切全部发泄出来一般;但是,我又在心里对老师说:“老师,您放心吧!我是您的真修弟子,我一定能挺过去,我知道我并不孤单,您就在我身边陪着我。”就这样,我眼里含着泪水,心里伴着对老师的承诺睡着了。
第一次被遣送回去后,我又打算第二次走出来,但是第一次出来难,是被情所困;第二次出来也难,难在经济上。
从拘留所出来后,家里亲人对我看得特别紧,对我比以前还好,而且在经济上严格控制我,并向亲朋好友下话,不许借钱给我,在10月24日下午,我听说有的功友要走,便和他们见了面,告诉他们第二天我也要和他们一起走,之后我便四处借钱,直到天黑也没借到,想让他们把我的路费钱带出来,但是始终联系不上,我的心急坏了。“怎么办,我一定要去”;因为当时,我就觉得走出去是对的,不走出去我就将会一毁到底了,也没想到是去维护大法。第二天早晨我穿上上班干活的衣服,向我母亲要了10元钱,以上班去为借口,偷偷走向了汽车站。当时只剩下一辆8点10分开往火车站的车了,(其实有快车,需要12元钱),这趟车票价9元钱,便宜。没办法,我只有等8点10分的车了。上车后,我一再问司机时间是否来得及(火车是9:45分)他说来得及,但是车在路上坏了两次,当车坏的时候,我的心急得快要跳了出来,心里暗暗的向老师乞求:“老师您保佑、保佑我吧!快让车开动吧!我一定要赶上火车啊!如果赶不上我宁可去死了,您就看在弟子一片诚心的份上帮帮忙吧!”车终于又开动了,但是距火车站1公里的地方,又被一列货车拉住了,一看表已经9点20分了,没时间了。我打开车门,穿过已停的货车,飞快地向火车站跑去,我也想打个三轮车,但距离太远,需2元钱,而我只有一元钱,于是我跑了将尽一半的路程,然后用仅有的一元钱打了三轮车到达了火车站,时间是9点30分,当我冲进候车室时,我呆了:候车室内空无一人,检完票了。我急得直跺脚,用近乎哭的语气求检票员允许我先上车再补票(我知道有功友在火车上),但无论我怎么说,一句话就是不行。“去!我一定要去北京,就是走也得走去!”我站在侯车室门前焦急地转着、想着,此时已是9点38分,还剩下7分钟了,怎么办呢?跳墙过去吧!这个念头一出,我也不管什么后果了,拼了吧!抓住再说。于是我翻过站墙,飞快地冲向火车,在跑向火车时我想,此时如果抓住我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已经尽力了,可能是我的一片心打动了老师,没有发生任何差错,我赶在火车开动之前上了火车,找到功友补了票。就这样,又走出艰难的第二次上京之路。
在两次上访的过程中我暴露和去掉了一些在家难以发现、割舍的心,并且明确了自己的基点应站在维护大法上,应该说有一些提高吧!我希望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走出来维护大法,在维护大法中纯净自己那颗心,也希望走出来的所有同修们能坚强地走下去,当你有所动摇时,你就想想以前你为没走出来的那些大法弟子感到惋惜时的情景,不要让他们的今天成为我们的明天啊!
我们是大法中的精英,千万不要夭折啊!老师在看着我们呢!宇宙的众神看着我们呢!精进吧!同修们!谢谢大家。
北京(AP)--人权组织今天报道说(引用一个共产党高级领导人的讲话),北京的警察在四个月(七月--十月)中拘留了35,792名法轮功学员。
大连站长老高很早就被秘密逮捕,吃了很多苦,因不肯提供大法的消息,被注射了兴奋剂,但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目前,清华大学批准了两名学生党员的退党退学申请(其中一人已于21日被拘留),并已开除党籍。对其他大约25名学生(包括本科生10名,博士生7名,硕士生7名和MBA1名),不需要任何手续强迫休学两个月,并拍电报请学生家长到学校来接学生回家。一名年轻教师也被家长带回家去。现在,基本上所有表示要坚修大法的学生被带回家,学校还嘱咐家长要看好自己的孩子。
自从中国政府打击法轮大法以来,营口地区大法学员绝大部分都在坚定实修,有的还在这种环境得法实修。
【明慧网1999年11月29日】 我们是湖北省荆门市的大法弟子,下面是我们被公安人员非法拘禁、迫害,人身权利受到侵犯践踏的亲身经历。
7月22日,我们修炼大法的学员,为了让中央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到北京去上访,这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正当权力,可是我们受到了种种非法对待。在北京,公安部门规定,不准向法轮功学员提供场所、场地,不让杀人犯和大法学员住旅店。因此,有许多大法弟子是在野外露宿,而且在野外每天都有询查的公安人员,被查走了不知有多少学员。有的老百姓出租房子给我们学员住,有很多也被罚款了。多则罚款5000元,少则2000元。旅店不让我们住,租房子也不让,在野外也不让,我们每天啃馒头、喝生水,在马路上我们睡过,山上、侧所旁、车库里、房顶上、菜棚子里到处都是我们大法弟子的足迹,而我们学员就是为了等待着国家领导人、政府给我们一个真正的正确的了解,从本质上认识我们大法,给我们一个合法修炼环境,但反而被送进监牢、等待判刑。
9月5日,我们荆门市两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交谈时,被当地来的工作人员、公安人员强行带走。有一位女弟子向他们解释,不想跟他们走,马上就过来五、六个公安,恶狠狠地把她的双臂架到背后连推带拉。公安人员发现有许多群众围观,又怕外国记者看见,四个人迅速把她抬起来放在车上强行拉走,另一名弟子也被公安人员带回家乡送进了监牢看守。
9月26日,我和十九名大法弟子被北京市的公安人员抓走了。有十一名弟子被送回当地公安机关惩罚,我和七名弟子被送去收审,有两名江西弟子,其中一名弟子是大学生,先被公安人员叫进去残酷的毒打了一顿,又把另一名江西弟子叫进去毒打。有名公安人员见我们荆门的一位弟子个子长的高大,就叫来三个打手同时出手殴打这位弟子,我们的弟子就是这样默默无声的忍受着。当时,河北省一位弟子五十多岁,他被公安人员带上二楼殴打,出来的时候,双腿一拐一拐的无法站立,而且这位弟子身上的一千多元现金也被公安人员搜走了。公安人员把我们八个人分别送进监牢。他们对我们说:“你们已经被刑事拘留了。”我们说:“我们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被拘留。”公安人员回答说:“国家不让你们炼功,不让你们到北京上访,你们这样顽固首先就是政府专政的对象。”说完就要我们签字。在监狱里我们打坐,公安人员就过来打骂我们,还不给饭吃。有一位女刑事犯人说:“没想到你们炼功、做好人也要坐牢。”
9月的一天,天安门广场有许多大法弟子排着整齐的队准备炼功,还没等炼就来了很多穿着便衣的打手和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他们首先把在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用警棍赶走,向场外驱赶。而后身穿便衣的打手就过来殴打我们的学员,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殴打,有的弟子被打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弟子被打倒在车轮里面,然后把学员都推向警车上面蹲着。公安人员靠在车门边上站着,突然听到一声响,学员们一看是公安人员和门一起掉倒在地上。
10月21日,荆门市有三位大法弟子去国办上访,办公人员说:“你们去那个地方吧,是临时上访的。”他们到那儿一看根本没有什么工作人员,只见一群身穿便衣的人过来凶狠的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三位弟子说:“我们是来上访,是大法弟子。”还没等话说完那一群人就围过来把我们学员围在中间又抓又拉的撕打我们的学员,问学员是哪里来的,学员不说,他们就根据口音,把这三位上访的学员送到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车子上,带到了山东办事处去审问。有三位女学员被一个男工作人员叫进去搜身,连胸罩、内裤都强行的揭开看了,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被男工作人员叫进去不问青红皂白的毒打了一顿。
10月26日,我被北京的公安人员拘禁,连夜送到荆门办事处,我和另一位同修戴着手铐过了一夜,在送回荆门的火车上也给我们戴着手铐。在车上我见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送回去。荆门的公安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还炼功,又问我去不去北京我说还去。问来问去就这两个问题,还要我在保证书上签字。我说:我又不是罪犯,我不签字。他们说“那你就等着坐牢吧。”就这样我关在监牢里等待着判刑,在监牢里有二十多位弟子被亲人保出去了,还有四个弟子被关押在监狱里,不知何时才放我们出去,据审我的公安说:“马上要给你们判刑。”我们作为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一个中国公民,人身权利受宪法保护,健身、上访是我们基本的人生权,为了大法,我们向全国、全世界最善良的人民呼吁,要求公安部门停止迫害我们大法弟子,我们要求政府恢复宇宙大法的名誉,释放所有被判刑、关押的学员,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民都来关注我们中国的人权问题。
湖北荆门大法弟子于狱中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一招不灵再换一招,最近,美、加等地的一些法轮功弟子不约而同地收到一些中国驻当地使馆、领馆官员工作人员的请帖和请吃饭的电话。有迎接千禧年的,有庆祝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还有以私人名义邀请的。一些弟子从弘法的角度出发,前去赴约,结果发现这些邀请其实只是请一些在当地有影响力的法轮功学员而已,而且谈话的方式和口径都是一个模子套下来的。开场白照例是中国政府很关心在海外的留学生和侨胞,接着就大讲法轮功是“邪教”,劝学员不要与中国政府的立场对立。再接下去就是威胁加利诱,什麽“你们学成以后还要回国或者可能回国,上了政府的黑名单就麻烦了”,什麽“你们的亲属和家人还要出国与你们团聚,你们要替他们想一想”,什麽“你们在海外学习和创业都很艰难,政府会考虑你们的处境,尽可能的为你们提供和创造一些做生意、赚钱的机会”等等。
赴会的弟子不为之所动,而是据理反驳。他们以亲身经历和大量事实向这些使馆、领馆的官员和工作人员说明,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是宇宙最高的理,把请客的场所变成了弘法的阵地。
其实,这些中国驻海外使馆、领馆的官员应该明白,要想真正挽回中国政府在海外这种威信扫地的局面,中国政府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悬崖勒马,立即停止对所有法轮功学员的镇压和迫害。否则,只能是民心丧尽,日益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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