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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单
103、贺君,女,哈尔滨铁路分局医院的年轻职工,家住阿城市,由于国内几个邪恶的人制造的白色恐怖的局势,受当地政府的打压,她不畏邪恶压迫。为修炼法轮大法,反对镇压,99年被迫服农药自杀身亡,死时留有遗书,以向世人说明邪恶的残酷迫害。
法轮大法反对人的自杀行为,但贺君此举,宁死也不放弃心中对美好、纯真、真理的热爱与追求,反映了邪恶在人间的肆意吞噬善良生命的暴行。
此事再次向世人唤醒良知,人性尚存的人,不要再麻木,不要让人间悲剧再继续下去了。还没有走出来的学员,尽你那一份心和力“窒息邪恶”,摆放自己的位置。
详情请致电:
分局医院
院长:0451-6462217(单位), 0451-6432967(宅);
副院长:0451-6463217(单) ,0451-6431727(宅);
副院长:0451-6463237(单) ,0451-6464168(宅);
党委书记:0451-6462297(单);
工会主席:0451-6462567(单) 0451-6433269(宅);
团委:0451-6463167(单);
政工:0451-6463517(单)。
事发后,北京市公安局七处来人验尸拍照,其间与主治医生发生激烈争吵。七处说,尸体1月之内无人认领则火化,现存太平间。
据推测,该人有可能是外地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希望有知情者能尽快确定该学员身份,进一步揭露江泽民及其帮凶的邪恶行径。
另据知情者透露,刘俊明家庭非常困难,现母子二人情况非常不好,望善良的人们关注。
陇西县公安局电话:(0932)6622128
12月13日,部分得知田宝珍死讯的武汉同修出席了田宝珍的追悼仪式,功友们送的挽联写着:“严冬冷雪梅先放,浩气忠魂励同修”以表达对这位舍生护法的伟大同修的深深敬意,和对邪恶即将除尽,光明即将到来的信念。
田宝珍生性善良,乐于助人,是邻里公认的好人;同时,她无私无畏地为大法做了很多工作。武汉大法弟子将踏着这位先行同修的伟大足迹,继续洪法护法,窒息邪恶,让“绝微绝洪败物平”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下午我们要求见遗体时,公安提出无理要求:先签字同意火化才能见遗体。遭到拒绝后又同意可以先见遗体,但见遗体后必须立即签字将遗体火化。在公安及有关部门找我做思想工作和处理遗体等这一系列过程中我感到疑点甚多。如:在家属对孙死因未明情况下急于用各种方法动员家属签字同意火化;未经家属同意无故解剖遗体,等等。所以我无法接受由公安及有关部门单方面炮制的所谓孙瑞健死亡结论。
人命关天,我坚决要求立案审查孙瑞健一案,在此恳请有关领导和部门给予接纳。
死者妻子:张慧
电话:0591-23594132358583
注:1)孙瑞健原和福建省同修林如、王奕等多人关押在一起,目前可能公安怕暴露恶行,同关押林如、王奕等人至今下落不明。
2)据悉,死者妻子见到遗体时,遗体已被剖腹解剖,死者眼睛异常突出,疑死前曾遭毒打。
被北京海淀分局公安人员殴打成颈椎粉碎性骨折的北京工商学院青年教师赵昕经历了6个月病痛的折磨后于2000年12月11日晚去世。以下是关于赵昕去世前一些情况的报道:
近日来,赵昕身体状况一直很糟,痰多,吃不下饭,日进食量不足一两,睡眠很少,每日累计睡眠不足2小时,常常刚睡10来分钟就被痰憋醒,身体非常消瘦,表情痛苦。12月10号凌晨一直喊“妈妈”到天亮。
11日凌晨3点多,赵昕情况突然危急,身体高热,体温42度(体温计指示到头),中度昏迷,呼吸急促,每分钟66次,脉搏细速不清,两侧瞳孔不等大,左侧瞳孔对光反应消失,右侧瞳孔对光反应迟缓,四肢末梢发绀,为脑水肿、脑疝的临床表现。1小时后,凌晨4点40左右体温降至38.7度。4小时后,早晨7点多神志转清,并进少许流食120毫升。中午11点多时较清醒。
下午体温一直在38.3~39度间,心率每分钟110~130次,呼吸每分钟45次左右,节律规整,神志有时清有时朦胧。下午3、4点钟时叫了一声“妈妈”,这是她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4、5点钟时喝了80毫升的奶、果汁、菜汁,又喝了些水。晚上6点半左右,突然呼吸减弱,眼球上翻,心音、脉搏甚微,晚6点50分,赵昕离开了人世。她走的时候,没有痛苦,很平静,走时眼睛睁着,嘴张着……。
赵昕走完了她最后修炼的路,在她用自己的慈悲与威德建立起的天国世界中,她自由如意,庄严伟大,圣洁美好,生命永存!
赵昕去世后,家属及亲友都非常悲伤,痛心一位才华横溢的优秀青年女教师被迫害英年早逝,同时也为赵昕勇于坚持真理、卫护大法、救度众生、忍辱负重的伟大壮举而深感敬佩!当晚,赵昕生前的好友、同事、领导前去探望,向赵昕告别,但随即赵昕家楼下也出现了一些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人。晚10点,校方欲将赵昕遗体立即从家中抬到八宝山,遭到家属的强烈反对和坚决拒绝。
罪孽深重的江泽民及其帮凶又欠下了一笔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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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赵昕,北京工商大学青年女教师,心地善良,工作优秀。2000年6月19日到紫竹院公园炼功,被抓至公园派出所,后被海淀分局押走,非法关至海淀分局下属看守所,关押期间于22日被打成颈椎4、5、6节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淀医院抢救,很快单位及家属接到病危通知。后赵昕奇迹般活了过来,但已全身瘫痪,除头部以外其余部位全不能动。她依靠自己顽强的毅力和对大法坚定的信仰,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长期的痛苦煎熬,并逐渐撤掉了呼吸机、药物等,能自主呼吸、自主进食,令医务工作者也暗自称奇。
10月19日,赵昕出院,后一直在家中休养,虽然意识始终非常清醒,但伤痛一直折磨着她。12月11日晚6点50分,赵昕平静地离开了人世,走完了她短暂、悲壮的一生。
赵昕身遭巨大磨难,对大法始终坚信不移,矢志不渝。卧床期间,仍坚持听法,并让亲友帮助拿着她的手臂炼动功,还时常不忘告诉亲属向世人讲清真象,洪法度人,铲除邪恶。10月26日,赵昕清楚记得那是祸国殃民的江泽民定宇宙大法为“X教”一周年的日子,强烈要求家人去天安门证实大法。
赵昕被害后,赵昕家属本着对国家、对法律的信任,依法状告海淀分局,希望在“大肆”宣扬“依法治国”的“法制”社会里,能够依法讨回公道,惩治凶手,没想到他们遇到的是各级检察官们一张张蛮横、粗暴、狡诈、虚伪的脸,它们对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给予法律规定应该给的任何解释。两位老人一次次被野蛮拒在法律大门之外,赵昕的病历也被封存在医院中,不给家属,所请律师也受到了来自高层的高压和威逼。
赵昕家地址:北京工商大学(航天桥下,金玉大厦旁)西三楼1门206房间
赵昕家电话:010-68904838
第二天中午午饭时,柳连义刚刚咬了一口窝头,就突然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抽动不止,大小便失禁。学员们急忙托起柳的头,又取来被子铺在柳的身下,同时高呼管教人员,它们却根本不加理睬。一会儿柳连义挺直身子在地上翻滚起来,犯人们看到事态紧急,也开始喊起管教来。这时,管教才不急不忙地走过来,看了看,喊了柳连义几声,然而柳已不能回答,只是在痛苦地挣扎。有人建议赶紧送医院,管教却不紧不慢地回答:“看看再说。”过了一阵,管教一看真的不行了,才叫来一个医生,往柳连义的嘴里塞救心丸、打强心针、量血压,折腾了老半天也不见好转,就将柳连义送到医院去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他。后来得知,看守所已把柳的死讯通知给他的家属了,说是死于心脏病突发。可是我们都知道老人根本就没有心脏病,一桩命案就这样被他们敷衍过去了。
中国刑法规定无任何合法手续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致使他人死亡(含自杀)的直接责任人员应以“非法拘禁致人死亡罪”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张老平时精神开朗,乐于助人,并主动承担辅导站副站长的责任。2000年2月到北京上访并向世人说明真相,被抓回盐都粮食局招待所强行转化。邪恶之徒们轮流值班,不让老人坐或休息,强迫老人站着反省。张老坚修大法心不动,历尽十三天的非人折磨。
邪恶之徒见转化无望,便在强迫老人缴纳7500元“办案费”后,将老人送至盐城市南洋看守所。折磨一个月后,又转至龙岗精神病院折磨审查,拷问虐待达45天。张老坚修大法之心始终不动摇,遂被送劳教一年。
九月中旬饱受折磨的张老开始绝食,约一周后身体已非常虚弱。邪恶之徒们怕承担责任,将张老匆匆抬回家中。老人一天后不幸去世。
有目击者称:此女孩跳车后曾打一辆出租车继续前往北京,但又被警察拦回。随行的大法弟子也在关押所听到过狼狗的叫声中混杂着一个女孩的叫喊声。此一二天内,很多大法弟子都被逼问赵静的地址。
之后警方就改口说赵静跳车时便重伤头部,一直昏迷不醒,后致死亡。这与众人最开始所了解的事实不符。一名可靠的目击者证明:赵静是被警察打死的,并非跳车死亡。
赵静年轻的尸体被拉回吉林市后,警方一口咬定赵静为跳车时摔伤头部致死,并未等家属验尸就匆匆将尸体火化,掩盖它们杀人害命的滔天罪行。
在政保大队四楼,四个警察将王化臣的上衣扒光,裤子扒到膝盖以下,双手用手铐反铐在暖气管上,四个警察用木棒、狼牙棒等毒打,并用电棍刑具施以酷刑。围攻、毒打、施酷刑两个多小时,一直将其毒打昏死过去,又用冷水浇头清醒后接着打,当王化臣再次苏醒后提出“我要跟你们大队长谈”,在只有张队长、王化臣两人时,王化臣对其说:“别打了,你们打坏我骨头了,再屈打、施以酷刑我就跳楼”,在这危险万分的情况下,张队长作为一名执法的领导者,非但见死不救、反而拳打脚踢谩骂威逼王化臣,恶毒的说:“就你这样,还敢跳楼?你跳跳我看看!不跳还打你!”……。
王化臣跳楼后当即昏死在政保四楼下。此时是18时30分,被扒光衣服的王化臣昏死在楼下两个半小时没有人过问。理应立即将其送至医院抢救,可是,张某为了给他自己开脱罪名,慌忙与打手们商量解脱的对策,于是晚19点到王化臣家抄家,未找到任何证据。21点才将王化臣送到连山区医院,这时才通知家属。当送到医院时王化臣已多处骨折、浑身到处都是被电击、重物击打的痕迹,惨不忍睹。王化臣于11月18日上午11时在连山区医院含冤离开人世。连山区公安局政保大队张队长,为了逃避罪责,为了消除非法抓人迫害其致死的罪恶,在王化臣死之后补了一个11月16日的逮捕证。王化臣的惨死并没有唤醒刽子手张大队长的半点良知,张某反而变本加厉。他没有人性地颠倒是非,还蓄意捏造罪名诬蔑王化臣是“畏罪自杀”。
为了隐瞒事实真相,它们还阻碍新闻记者采访,并告诉某人、某单位:“记者采访时,别把事态扩大……。”张某为了给自己开脱罪责,到处串通,上下活动。王化臣的父亲早已过世,与母亲相依为命,儿子的离去,给他的母亲带来了极大的悲伤,悲痛中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就是这样,凶狠的张某也没有放过老人,每天派人监视在王化臣的家门口,监视王化臣的母亲及其亲友,惟恐其母和亲友将事实真相告知别人。当家属与张某说理时,政府执法部门负责人却说:“愿到哪儿告到哪儿告,死也白死!”等等。
“4.25”以后,大法遭到了极少数人的迫害,面对充斥的各种新闻媒体对大法的诽谤陷害、造谣诬蔑,以及对李老师的人身攻击,李守强挺身而出,亲自写上访材料。多次去天安门护法,上访请愿。今年正月初一,李守强和其父(当时也是炼功人)来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后被关进管庄派出所关押。随后,居委会把人接回并送回家。回来以后,潘家园派出所给他办所谓的学习班,不让上班。地点是在一个托儿所里(在他家附近)。今年3月8日,警方放半天假。他趁机回到家里,午饭没顾上吃,就又拿着上访材料去天安门去上访。他说:正好趁着开人大代表会议,向各界领导反映情况,找他们说理,让他们(中央领导人)都真正地了解法轮大法。随后被警察抓走。当晚10点左右,他被三名警察(其中之一是片警李长生)押到家中,另两个警察不由分说,进到屋中,把家中的大法资料,书籍、磁带、录像带、师父的法像一并抄走,一点不剩。当晚11点,警察把李守强带走,关在昌平看守所里。在看守所里被警察多次审问、毒打、受到折磨,不给水喝。最后,警察面对坚修大法心不动的李守强下了毒手。他们在给李受强喝的可乐中加入了大剂量的破坏神经的药物,李守强在这样的邪恶环境中被关押整整10天。
3月18日晚,潘家园派出所打来电话,让李守强家人去潘家园派出所接人。他大哥和他母亲一起去接人。当时李守强被关在铁笼子里。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车驮着他,李守强语言含混、断断续续的说:“他们(警察)给我吃了药,在可乐里下了药,……他们不给我喝水……,喝进去,吐不出来了,他们说两天就让我死……,他们让你们把我接回家,让我死在家里……,他们就没有责任了……,我不该回来啊!应该死在那儿!”回到家后,李守强一会儿明白,一会儿胡涂,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洗澡时,正冲着淋浴,他突然冲出浴室,只见后脖颈、后腰大腿两侧满是一条条的紫色伤痕。之后,他两天里不吃不喝。3月20日清晨,李守强恍惚中从家中阳台坠地而亡。
事发后居委会打电话通知警察,警车、警察连同两名法医来了,进行所谓验尸,其中一个警察说:“哼,打得够呛!”法医一个字也没写,更没有验尸报告。家里人本想在当地火化,处理后事。警方不让,非要把人拉走,把人拉到了昌平。随后,三里屯派出所打来电话说让家里三天以后再处理后事。过了三天,李守强的大哥、二哥赶到昌平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处理后事。警方不让给死者穿自家的衣服,非得听他们的、穿他们给的衣服,为的是让死者家里多掏钱,再“黑”死者家里一下。死者家属含悲忍痛,忍气吞声,由他们摆布。警察强逼死者家属把人拉到了昌平火化、安葬。为此,李守强的家人共花费1万多元。
政府的国家公务员把自己的百姓谋杀、整死,还得让你多掏钱,真是天理难容啊!这就是当今中国“人民警察”的真实写照。这和当年希特勒纳粹杀害犹太人后拔掉他们的金牙和戒指、掠夺财物一样。
一个诚实、正直、善良、道德高尚的好青年,就这样没几天时间被谋杀了。整个事件被处理得非常“干净”、不留痕迹、非常“专业”,令人慨叹。事件就这样“过去了”。或许警察正拿着死者家属的钱在歌厅里纵情嚎叫,或在哪个餐厅里吃得满嘴流油,或又在寻觅下一个目标。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他们以为这一切无人知晓,岂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作恶的人必遭天谴。历史上作恶的人从来都没有逃脱过正义的审判,正义的人士会追究到底的。地狱在等着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呢!
2000年4月7日,在全镇四十多名代表的大会上,临安镇书记李自恒强调“贯彻中央精神,狠抓法轮功”问题。事后,孔庆黄在主持计生工作会议结束时向各领导弘法,讲大法的真相,并说了许多修炼的心得体会。结果,会后被软禁在办公室两天,做转化工作。两天后关进建水县看守所。孔庆黄的父亲听到正直善良的儿子被无理关押,伤心无比,当天就离开了人世。
5月9日,孔庆黄释放回单位,做打杂送报纸工作,被撤销职务和党籍。一个月后孔庆黄离开单位进京上访。记得6月13日他在天安门广场打坐,两个公安使劲拳击他头顶,踢他身上。孔庆黄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那洪亮的声音震撼着围观和过往的游人。
6月28日,孔庆黄再次被抓进建水县看守所。在看守所经受肉体和精神的非人折磨。孔庆黄一直绝食,到第12天时,看守所强行给他灌食。8月中旬,看守所强行拉他到医院输液。此时他行动自如,神情自若。他曾对关在这里的妻子王伽月说,绝食只是让他消瘦,可状态、精神却比以前更好了。
8月24日,建水县“610”办公室强行拉孔庆黄去医院,孔庆黄宁死也不上车。自住进医院(建水县人民医院)那天起,医院不知何故每天抽1-2筒5cc的血,说是给孔庆黄化验。
9月1日,他们说服孔庆黄喝点汤,喝完后,孔庆黄双手抱胃,泪流满面,痛苦不堪。第二日就进入昏迷状态。9月3日,绝食67天的孔庆黄离开了我们,被政府人员匆匆火化。另:昆明请来的专家估测可能食物中毒。
从住院至人昏迷一直不让其妻照料靠近。并把孔庆黄的妻子王伽月(今年6月8日得法)关在建水县看守所90来天,直到9月18日才释放回家。至今王伽月被强迫辞职,流亡在外,无家可归。
孟庆锡一家的都是大法弟子,从去年至今家里已被罚2万余元,早已债台累累,生活都已是问题,这次借亲告友也没筹齐。镇政府"人"员白天逼他们回家借钱,晚上抓他们回司法所"转化学习"。如果白天借不到钱,晚上便遭酷刑折磨……就这样他们夫妇俩和其余20多名大法弟子在司法所渡过了近60个日日夜夜。
11月20日晚,孟庆锡在木村镇司法所被丧失人性的镇政府邪恶之徒活活打死。它们却以"孟庆锡怕劳教"为由,给他扣上了一顶"畏罪自杀"的大帽子四处谣言祸众,其实它们欲盖弥彰,恰恰给自己曝了光,因为大家都知道:
1、 他夫妻俩前几天还四处借钱,精神很好,谈笑自如,看不出任何要“自杀”的前兆来。
2、 他夫妻俩曾向镇政府多次表态,宁愿劳教,也不愿交罚款,镇政府的回答是:你们劳教还不够格。孟庆锡又怎会因"怕劳教"而"自杀"呢?
3、 孟庆锡被打死的当天晚上,为什么镇政府偷偷把其他学员都一一送回家?
4、 孟庆锡被打死后,镇政府当即强行火化,并当场埋葬,其目的是什么?是怕大家看到他被打死后悲惨的外表,是怕大家知道它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现在镇政府对孟庆锡一家24小时监控,不让和外界接触,因为邪恶是最怕曝光的。
地址:福建省莆田县新度镇蒲坂村前,戴116号(莆田市邮政编码:351100),戴的父亲:戴国英,电话:0594-2990265
信息中心引述其家人透露,李文睿是在拘留期间被毒打致死的,因为他们发现尸体有多处伤痕,明显遭到虐待。李文睿在家人十一日到公安局认尸后,翌日即被火化。
惨案发生后,消息立即被封锁,对杨所住村庄进行警戒,对杨的亲属进行严密监控和看管,对与杨有往来和欲想了解此事的大法弟子进行关押,意想封锁住此消息。但是,逆天而行的人间败类所残害大法弟子的罪行必将大白于天下,更何况一条人命呢?难道说就这样不明不白消失了吗?!谎言、假象都将一个个地被揭穿。
古于96年9月初得法,一直做炼功点的辅导员工作。他品性善良,正直,生活勤俭,工作认真负责。在单位里是公认的好人。
1999年7月21和22日,两次到湖南省政府上访,22日被抓。单位接回后,他不断与功友们切蹉,鼓舞大家坚定大法,站出去护法。
9月7日,有消息说要审判原法轮功研究会四名工作人员,古立即赶往北京上访。到京后,得知审判推迟,遂返回。
10月20日,第二次进京。28日到北京永定门信访局,被抓,受尽折磨。11月2日被送回长沙,非法拘留半个月。出来后,更积极地向其他功友谈体会,鼓励走出去护法。
12月2日,同六位功友再次进京护法。3日,身上带着大法横幅在天安门广场被抓。送到长沙市驻京办事处关押。
五天后,决定逃离出去护法。12月8日凌晨,不幸从驻京办事处六楼窗口处坠下,去世。详情待查。
家属于11月四日上午10时被通知邹松涛“病重”,需家属前往。与11月4日晚间才被告知人已去世,所有经过及初步鉴定结果均由劳教所向家属口头陈述。家属未取得任何有法律依据的书面结果或结论,家属提出要看邹松涛生前用过的宿舍及床位,却被告知“绝对不允许”,家属也无法接触到任何劳教所做善后工作的人员之外的其他人员,更无法接触到于邹松涛一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当劳教所被问及“跳楼”的原因时,哑口无言。法轮功学员决不会无故跳楼,劳教所对他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让见其他人?家属的疑问为什么得不到任何解释?因为邹松涛的妻子也是法轮功学员,所以在前往处理后事的过程中,被排除在他们的见面会之外,并称因为她炼法轮功许多事不能叫她知道。(另外,在邹松涛的遗体旁边还停放着别的尸体。)
邹松涛于1972年四月八日出生,1995年毕业于南京大学生物化学系,获学士学位,1996年考入青岛海洋大学海洋生物专业攻读研究生,并于同年四月8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1999年7月获海洋生物硕士学位。
自1999年7月22日起被非法拘禁在某旅馆达十几天,1999年10月22日因法轮大法被定为“邪教”,他离开即将分娩的妻子为法轮功澄清真相而进京上访,并向工作人员反映情况后,于月底回到青岛。11月初被当地派出所刑事拘留,12月初“取保候审”放回。被抓期间他的女儿出生,2000年5月30日因组织学员交流被带到派出所。因拒绝提供口供、签字、不配合迫害法轮功的工作,被公安铐在铁椅子上严刑拷打,头后部血肿,面部肿胀,面目皆非。后以撞墙表明态度,因伤势太重,拘留所不收,又被带回派出所躺了两天之后,再一次被刑事拘留一个月,7月初放回,其耳后还有青紫伤,直至7月18日是邹松涛在家度过的最后的时光,7月18日邹松涛被从家中带走,并告知已判3年劳教,7月8日至9月26日被关押在青岛劳教所(又名生建八三厂)。期间只有不修炼的家属可以探视,9月26日在未通知家属的情况下突然被送往淄博王村的山东劳教所,期间任何家属都未能和他见面,被告知有新规定思想不转变就不让见家属,不准送食物,不准用钱买食物,每天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录像,进行所谓的强制转化,并定期写思想汇报。2000年11月3日离开人世,11月四日下午于淄博张店火化,时年仅28岁。
公安为掩盖事实,强迫家属不得透露消息,甚至不让在家哭泣,惊动别人。真是邪恶至极。希望知情人士帮助揭露和提供淄博市有关公安责任单位和个人的详细材料,以便国际友人在海外起诉,使邹松涛被迫害致死案早日得见天日,使凶手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第二天,18日凌晨,谢桂英因伤重被送到市人民医院,据医院目击者称:当时谢桂英穿着单薄衣服,躺在木板上,没有盖被子,全身发抖,嘴唇干裂,痛苦异常,但尚能说话、喝水,被三个警察监管,当时未见有任何抢救措施。10月18日上午10时左右,谢桂英离开人世。下午16时,被公安送到市大通殡仪馆。
后朝阳区派出所谎称谢桂英是跳楼自杀。以推卸责任。
2000年6月30日镇委副书记宋长春为首的把王带走,关在公路站院内,非法拘禁40多天。在此期间老人每天睡在满是水的水泥地上,唯一的一件铺在地上的衣服也被抢走。每天承受着精神上和肉体上的非人折磨。最后难以承受,用绝食来抗议2天,第3天时把老人放回家,回家后老人不能吃饭,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大小便不能自理,事隔不久便离开了人间。
王智和,女,62岁,王意新之妻,拘留15天后,与丈夫王意新、儿子王声云、儿媳唐修美等另外6名功友一起关押在汽车站内,家中只剩下14岁的孙子无人照料。
在关押期间宋长春带领打手们曾两次毒打学员,晚上把灯闭掉,用麻袋把人扣上,然后打手们就是一阵乱打,竟下流无耻地拧女学员的大腿内侧,乱抓、乱打、用脚踢下身。被打的学员身上都是紫黑色。宋长春曾丧心病狂地说过:XX党打死人不偿命。
2000年7月21日晚8点多钟,董永伟在去大连取师父《排除干扰》经文时被当地警察跟踪。董永伟刚从大连市回来,还没等进家门,就被守候在他家门外的龙塘镇派出所孙所长、民警张恒海以及另外一个民警带走,当晚直接被送进旅顺口区看守所。
几天后有人去看望他时,见他坐在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椅子上。他微笑着对来人说:“我没事,已经适应里面的生活了。”
8月2日中午11:30分,董永伟被从看守所放回家,他从警车上出来时,人显得特别虚弱,当即呕吐不止,白色T恤衫肩膀上有已经发黑的斑斑血迹。当天晚上,他全身发热,疼痛不止,人已经虚弱得不能说话,只能用笔写简短的话,但是意识清楚,思维不乱。家人劝他去医院,他一直挥手,表示不去,并用手比划了一下脖子,意思是头掉了算什么。他难受得一夜没睡觉。
8月3日中午,董永伟更加虚弱,疼痛难支,家人强行把他送到大连210医院,入院时,医生已经检查不到他的脉搏和血压,但此时的董永伟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1小时后,刚刚从看守所放出不到24小时的董永伟离开了人世。
在他临去世前,他曾经艰难地写了六个字:我没写保证书。自始至终,没有学员因为他受到牵连。引用警察的话说“他比当年的地下党还地下党”。
董永伟这位有口皆碑的好人,曾资助过许多家境贫困面临失学的孩子重新坐上了课堂。就是这样的一位好人死在江泽民领导下的人民警察的手里。
责任单位:大连市公安局旅顺口区分局 旅顺口区看守所 龙塘镇派出所
大化公司方面对外造谣说邹文志在家自杀身亡。而据知情者讲,邹文志当天根本就没离开过公安处。他的遗体于10月19日被火化。大化集团公司对此事严密封锁消息并散布自杀谣言。此事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责任单位:大连市化学工业集团公司主要领导 集团公司公安处
大连市公安局
2000年7月22日,王友菊被共济派出所从家中带走,送进瓦房店看守所,每天被强迫从事卷牙签等超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完不成任务不许吃饭睡觉。
7月31日,警察准备释放王友菊及其他学员。出牢房时,王友菊已经非常虚弱,由别人搀扶出来,在释放证明书上签字时,她开始颤抖,心脏难受,后来站立不住。救护车到来后,医生在看守所办公室进行抢救。当晚,王友菊死于瓦房店看守所办公室。
王友菊的家人准备起诉有关责任人和单位,现在没有结果。
责任单位:瓦房店公安局 共济派出所 瓦房店看守所
据悉,齐凤芹在刑期将满时被带到刑警队,在此绝食六天。对于致命死因,据零散消息:一说灌食管插破肺而死;一说解剖遗体时发现胃部大面积烧伤、坏死。齐凤芹去世后,遗体没有让任何亲友见即被冷冻,官方严密封锁消息,稍知此事的学员其后几日皆被抓入狱,齐凤芹的丈夫失踪,最知情的同监难友李某被加刑。
于河镇是山东省潍坊市潍城区“七大转化点”之一。2000年10月1日过后,二十余名大法弟子被抓至镇政府,大法弟子进京上访被抓回后,酷刑拷打,打得昏死数次。其中一50多岁的女学员,打昏后用凉水泼醒后再打,双脚脚踝被打手用棍棒打得肿得很高,满身黑紫。其他大法弟子因让世人了解法轮功真相而被非法关押。在严刑拷打中,有一学员实在承受不住酷刑的折磨而说出真相宣传材料是从大法弟子玄成喜处得到。于是,玄成喜于十月十二日左右被拖至于河镇政府,在打手滁永生(镇政法委书记)、陈永华(镇综合办主任)、镇工作人员陈龙山、武装部部长杨某某等人的轮番拷打中痛苦地死去。玄成喜被活活打死后,有关部门及镇政府严密封锁消息,并控制封锁了玄所在村庄,严禁群众出入泄露消息,在不通知其亲属的情况下将遗体送往火化厂秘密火化。
路透社、法新社、中央社、世界日报等在2000年10月18-19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
1999年7月21日,夫妻二人因进京上访被抓至镇政府,惨打后,每人逼交1700元。1999年10月,妻子李玲云进京上访,镇政府把张志友
拖至司法所,毒打了一天。2000年4月,妻子李玲云又一次进京上访押回潍坊后,被镇政府打手打昏死过去、不省人事。打手不想承担责
任,让一大法弟子用三轮车送回家中。张志友在外躲藏一个月,回家后仍难逃厄运,被镇政府打得满身黑紫,二个多月后还胸部憋闷,疼痛
难忍、不敢喘息。夫妻两人被逼迫交8000元,他们四处借债,生活极其艰难。
2000年10月4日,他们为讲清法轮功真相,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再次进京上访。10月5日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骗至一处,后转送潍坊驻
京办事处。10月6日凌晨,在押送途中张志友自知这次押送回于河镇,即使不被活活打死,也会惨遭折磨,因为“中央”新的打压、迫害法
轮功政策已人人皆知,他们在邪恶的新授意下更有恃无恐,所以押送车行至沧州时,决定不如再次返回北京上访,为大法洗刷不白之冤。便
与其它四人在警察熟睡的情况下从车窗跳下,张志友身亡,于10月8日在沧州被强行火化。
路透社、法新社、中央社、世界日报等在2000年10月18-19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
据目击者说,尸体现场不见血溅,并且周围戒备森严。目击者分析说,庄光新是死后被人抛下的。事故发生20小时后,公安人员才通知死者老母亲领尸,说光新在受审时惊慌,畏罪跳楼自杀。村民们都要求状告派出所,部份功友去责问派出所,所长含含糊糊,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庄光新生前是村乡闻名的好青年。人们不禁要问:“庄光新何罪之有?!为何自杀?!”肯请善良的人们和国内外新闻媒体,关注此事,倾力协肋,查明事情真相,还庄光新一个清白,防止出现新的这类草菅人命的犯罪案件。
路透社、法新社、中央社、世界日报等在2000年10月18-19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
于是,干警们对王女士进行毒打,逼她写保证。王女士面对恶魔的淫威,忍住剧痛,告诉它们打死也要坚修大法,一会儿,王女士便被活活打死。
法医对王女士进行遗体鉴定时,确定为心脏因击打破裂死亡。现王女士的心脏由家人保存着。
正月她到功友家串门,碰上来抓功友的公安,功友被带上车,黄说我也是炼法轮功的。从那以后,公安经常到她家,强迫她写与法轮功决裂的保证书,她宁死不写。公安通过教委对她施压,被开除教职,停发工资,丈夫也对她进行迫害,欧打。后来公安把她送进精神病院,进行了20多天惨无人道的迫害,折磨,回家后被软禁起来不让与任何人接触,十几天后的一天早上,她们家人说她跳楼了,她丈夫报告了公安局,摄了影,上了电视说,炼法轮功炼出了精神病,跳楼摔死了,没有任何法医检查就火化了。
她留下遗书,最后写着师父的话,“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可想她头脑是清醒的,根本没有一点精神病,她的死完全是公安对黄欣金的迫害与摧残造成的。
2000年9月27日晚在劳教所二大队教导员冯喜的指使下,四五名罪犯对王斌进行毒打(教导员冯喜对主犯说,不写保证就往死里打)。结果将王斌颈部大动脉打断,大血管破裂,扁桃体破裂,淋巴打烂(已切除),身体几处骨折,手背几处被烟头烧伤,并感染,鼻孔被烟头插入烧伤,并且身体多处黑紫,惨不忍睹,生命垂危。当晚被打昏后,有人曾向管教报告,提出送医院抢救,但管教不同意,管教说,昏过去没事,一会就醒过来了,拖到第二天,一看不行,才送医院,到医院后医生说送来的太晚了,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没有了,虽经多次抢救,终因伤势太重,因颈部血管破裂,心脏功能衰竭于10月4日晚死亡。又一位大法弟子为证实大法,向人民讲清真相,坚定修炼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关注此事,援救在大陆被非法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不要让江泽民及其爪牙们再做恶了。现王斌所在劳教二大队因此事已解体,主犯及从犯已被带走,不知去向。
王斌家电话:0459-6390184
大庆人民医院10病区电话号码:0459-6293795 ,
院长:0459-6293777
王斌所在劳教所原电话:0459-4664859, 劳教所所长电话:0459-4661764,4661192
在劳教所里,刘建坤象在自己原来的工作单位"三联共"一样,任劳任怨,待人有礼。但因他在劳教所依然坚持炼功,管教人员指使同监室的刑事犯人多次对他进行毒打。2000年5月,刘建坤胸部开始疼痛,至7月2日已不能进食。7月5日,劳教所通知家属刘建坤生病,允许回家医治。回来时,刘建坤连拧一条毛巾的力气都没有,但一直到出来前,管教人员依然强迫他进行重体力劳动。
后经辽源市医院、龙山区医院以及长春市一家医院检查,确认刘建坤一根肋骨骨折,胸部严重积水,全身浮肿得连裤子都穿不上。
8月27日,刘建坤于辽源市第二医院离开人世。
刘建坤被打的详情目前尚无法得知。而且其家属出于自身安全考虑,暂时还不愿提供刘建坤生前的照片。
这一次回家是她半年来第一次回家。她的丈夫带着手铐和脚镣从看守所被带到火葬场参加了她的葬礼。据她爱人说,在最后看到晓娟时,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宁静与祥和,微笑着去了美好的世界。
我的母亲,因坚持炼法轮功,于2000年9月10日在杭州第七医院(精神病院)被折磨致死。作为刚到加拿大的一名大法弟子,噩耗传来,悲痛欲绝,特写此文以简单介绍母亲。
我的母亲叫史倍,生前系浙江省富阳市XX局职工,1951年生,浙江兰溪人。我父亲叫徐向虎,1949年生,江苏徐州人。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的母亲患严重的腰间盘突出症并心肌炎,每年冬天都要去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骨科诊所做两至三次大推拿。长期的病痛折磨使母亲对生活一度失去信心。自从我母亲1995年9月在浙江省富阳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以后,身体和精神面貌一天天好起来。先前经常扶着墙壁行走的她,已经可以独自料理家务甚至和我一起把煤气瓶从楼底扛到楼上。在母亲的影响下,父亲和我先后开始修炼法轮功。
母亲在1996年8月成为法轮功富阳站点的负责人,负责富阳市区及周边乡镇法轮功的炼习及推广。为了能把法轮大法弘扬给更多的人,母亲甚至六次自己掏钱租用礼堂或当地中学的教室由法轮功弟子向新入门者传功。在母亲的努力下,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法轮大法。1998年3月,功友中有一个叫XX的人主动向我母亲坦白,说他是杭州市国家安全局打入法轮功的卧底,负责把地区法轮功组织的情况向国家安全局汇报。而XX在跟法轮功修炼者交往的几个月中,坚定地认为法轮功并不会给社会或国家安全造成一丝一毫的危害,而是一个增强人民体质,提高人的灵性,净化社会风气的好事情。
1998年5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母亲在家中被几个便衣警察强行带走,直到深夜才被放回。我问母亲他们为何要这样做,母亲说警察要她交出所有法轮功修炼者的名单,而她却耐心地向他们弘法。母亲还说,其实XX早已通知了她,要她当天最好与炼功者呆在一起而不要回家,可她却把这事当成向警察们弘法的一个大好机会。
自从99年7月法轮功被中国政府宣布为非法组织之后,母亲和父亲几乎每个月都要去当地公安局做所谓"思想汇报",而父母恰恰抓紧利用这个机会向审问人员弘法。时间长了,就连审问人员也劝她说:"你就违心地说几句话吧,也好让我们有个交待"。可母亲却自始至终护法,丝毫不动摇。
2000年5月母亲被富阳市公安局强行送到了杭州市第七人民医院(精神病医院)。6月中旬我曾去医院探望过一次,其景象惨不忍睹,病房(不如说是牢房)除了木板床和草席外,连最起码的生活用品和卫生设备都没有。可母亲还是那样的乐观,那样健谈,不断地向她所有能见到的人弘法。医护人员在公安人员的威逼下,用碗口粗的针筒给母亲注射所谓的"镇静剂"。离开医院时,我就有一种预感,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到母亲了,没想到这个预感竟然成了残酷的事实。父亲也一直被与我隔离着,我不敢回家,我只能住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我原先指望父母能被放回家,但没想到父亲又被投入当地的老东岳监狱,母亲最终是被活活的饿死的:公安人员为了不让她说话,整整一个星期没给她吃东西!
我已经没有母亲了,也不知道我的父亲被关押在杭州老东岳看守所的情况。家庭的灾难使我很难继续我在加拿大的学习,但是,我心中有法,我一定要象妈妈一样坚强、坚定。不论我走到哪,作为法轮功弟子,我都要尽力坚持护法坚持弘法。
加拿大大法弟子 2000年9月20日
附:杭州市第七人民医院电话 011-86-571-512-1914
总机转2045(二病区)
1999年12月26日陶洪升在天安门打出“法轮佛法”横幅,被开除公职和开除党籍,劳教三年,关押在石家庄市劳教所二大队201中队。
2000年7月20日这个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的敏感日子来临之际,石家庄市劳教所男队对所谓的大法弟子的“重要人物”和“骨干”进行了更进一步的迫害----关小号(即在劳教所里使被关押者绝对失去自由和自由空间),被长期关小号(劳教所二楼)近2个月的有:陶洪升、吴斌(石家庄市十八中老师)、王进(石家庄市高教区)和另一名辛集大法弟子。
在4人被关小号期间,极其艰苦,饮食卫生根本得不到保障,蔬菜不洁净,食品霉变,有时在吃的饭菜中竟出现3厘米多长的虫子,8月下旬,劳教所的许多大法学员开始原因不明地拉肚子,现已经持续了一个月,陶洪生也是每天拉肚不止,直至便血,近20天卧床不能进食,呼吸困难、腹泻、水肿。
在这期间,陶洪升身体每况愈下,腹泻、水肿日趋严重,眼睛肿得只有一条缝,尿血、便血时有发生,其妻子于风云前往劳教所看望陶,劳教所害怕看到陶受迫害的真相,拒绝探视,同时劳教所竟以谎言称:陶洪升只是轻度腹泻,没有事,现在已经好转。
劳教所在陶洪升日见衰弱、尿血便血愈日频繁的情急之中,预感到罪责重大,于9月13日以有人要探视为由将陶骗下二楼,此时的陶信以为真,以极其坚强的毅力,强撑着身体,浑身颤抖着走下楼梯。后被劳教所干警强行上铐后带往河北省第二医院泌尿科。
在陶妻于风云接到劳教所通知赶到医院时,看到陶再也不是被劳教前的健康状态,此刻陶脸色苍白,气语低沉,生命已是奄奄一息。输液输氧这种唯一的“人道救护”根本无法改变每间隔20分钟就有一次血便血尿的症状,所食食物原样排泄,其生命的危险境地是人不难想象的。
在陶生命垂危之际,河北省安全厅有两位处长携带营养品前往医院探望了陶洪升。
在住院期间,河北省安全厅、劳教所和医院对陶实施了24小时的监控,封锁消息。
为逃脱罪责,河北省安全厅与劳教所协调,在9月18日尽快为陶补办了保外就医半年的手续(保期到2001年3月16日,保外就医期间不计算服劳教期,劳教期顺延)。只可惜这保外就医的手续补办的为时太晚太晚,除去能够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证之外,已经失去了“保外就医”的意义。
9月17日,陶洪升被接回自己家中,也就是这样被劳教所将“责任”推给了他的家人。9月20中午1:10分钟左右,陶洪升安详地闭上了他的双眼,与妻子和两个女儿离别。
当日,整个石家庄被阴雨笼罩着,天空中充满着义愤。
在得知陶洪升去世的消息后,河北省安全厅承揽了陶洪升的后事料理,但于此间,一处长打电话对陶的家人施加压力,“你不要到处造舆论”,以进一步封锁消息。
因田香翠包中有法轮大法横幅,打得最厉害。在夏天中午气温达35℃的情况下对其毒打,他们不但采用手脚齐上的手法,还用电棍打人。由于正值酷暑高温天气,再加上残无人道的毒打,田香翠在镇政府后来不能吃东西了,有时还不停地咳嗽,吐出的痰中发出腥臭的气味。7月17号,田香翠等学员被关进了张家沟拘留所,进拘留所三天后,田香翠一直昏迷不醒,滴水未进。7月20号,丰仪镇政府叫田香翠家属来领人,其家属领到家之后,田香翠一直昏迷不醒,此后家人发现情况不好,于7月22号将田香翠送进医院。然而,法轮大法弟子田香翠再也没有醒来。
其女儿说从母亲领回家后,从未听母亲说过一句话,发现身上有伤痕,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病。
就这样,在当局错误的镇压法轮功的政策下,我们的好功友田香翠为了维护宇宙的真理,奉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她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多年前由于结扎导致的病痛一扫而光,精力充沛。虽然文化不多,但是心地纯朴善良,乐于助人。从外地请回大法著作,虔诚地捧回家,祈求师父加持帮助她通读大法。奇迹出现了,很快她就能通读《转法轮》。
高华从进京上访后被关进拜泉县看守所直到被迫害致死总共一百天。短短一百天的时间,一位身心健康的大法弟子活活被拜泉县看守所折磨致死,中国人民政府就是这样对待在社会中、在任何环境中表现的最善良、最安分守己的人民吗!?
一个大法弟子只因为坚持自己对正法的信仰,被关押长达四个月之久。在关押期间,每日吃高粱米加盐水,导致身体非常虚弱。再加上夏季炎热,十几平方米的小屋关了十四、五个人,空气不通造成呼吸困难等,最终死亡。现在每天都有人因长期关押且不放风,造成腿发软、缺氧、头晕、迷混、恶心、四肢无力等症状。时而有人昏倒被抬走。如:8月15日早5点多,连续抬走陈秋兰、架走许继平。两人情况目前不清楚。
1999年7月27日周春梅和其女孙小柏一起被逼以死来维护自己的修炼信仰。
1999年7月27日孙小柏和其母周春梅一起被逼以死来维护自己的修炼信仰。
因祸得福,因病得法
杨伟东未修炼大法之前身体极其虚弱,身患严重心脏病、重气管炎,还有胆膜水等多种致命疾病,每天晚上都无法躺下入睡,因为一躺下就呼吸困难,气喘吁吁,只能在屋里坐着睡,或者在屋里稍微走动一下。修炼大法之后,这些疾病不治而愈,杨伟东多次和家人及功友谈及此事,每次他都是心存万分感激与崇敬之意说:如未修炼大法生命早就该结束了,是大法延续了我的生命,更指引了我一条真正的光明大道。
终年不见阳光的囚室
7.20以后,法轮功被政府定为非法组织,杨伟东毅然于1999年11月19日进京上访,至11月23日凌晨被潍城南关派出所抓回,紧接着被南关派出所强行关押在南关派出所留置室内,这间所谓的留置室其实是一间位处窄道、阴暗潮湿,虽有一个大窗户(窗高约1米,宽1.5米左右),却没有玻璃,终年不见阳光的囚牢。当时天正下着小雨,室外气温约零下7℃-8℃左右。因为留置室具有以上特点,所以,室内气温要略低于室外,再加上南关派出所不许他们出这间屋,吃饭、大小便都在这一屋内,更加上男女同室关押,不进行隔音,所以大小便时十分尴尬。
在留置室,风从无玻璃的窗户外呼啸而进,冰冷的水泥地,派出所不发棉被……身处这样的恶劣环境,致使杨伟东本来就虚弱的身体状况直转而下。杨伟东冻得无法入睡,呼吸困难,气喘声浓重,说话都有气无力,断断续续,饭也很少吃,整日咳嗽,看到杨伟东这样差的身体状况,南关派出所无动于衷,关押两天一夜之后,于11月24日晚被单位(卫生局)送入潍城拘留所处以治安拘留。
病难中的治安拘留
来到拘留所以后,杨伟东的身体状况更是雪上加霜,每况愈下,走路都十分困难,整夜不眠,水米难进,只是喝过几次稀粥,每天剧烈咳嗽,躺下就无法呼吸。有一次拘留人员要照个人照片,杨伟东已无法下床,只有在床上照。看到他这样虚弱的身体,拘留所的监管人员只是问过他几回话,并没有及时采取有效措施救助。
被强关精神病房 症状恶化
就是这样,杨伟东以惊人的毅力苦坐十五天后拘留到期,但单位(卫生局)又于12月8日强行将他送入区康复医院精神病科男病房,并派专值人员看管杨伟东,不许其学法、炼功,这时杨伟东已是肝腹水,下肢水肿,连康复医院的医生见状都吓得要命,曾对杨伟东的监管人员说:他全身衰竭,还不送他回家,没治了……杨伟东的儿子也在这所医院精神病科,而且杨伟东的儿子的办公室正对着杨的病房,杨的儿子成了嘲笑的对象。为此与杨伟东儿子相处数年准备结婚的女友也与杨伟东的儿子分手。而杨伟东从拘留所出来一直拒绝进康复医院,但单位根本无视这些,强行将其送入。
澳门回归后,医院看杨伟东已经不行了,就叫杨伟东的家人接他回家。5、6天之后,于2000年12月25日晚,杨伟东与世长辞。
事后,南关派出所竟想以此为反面教材陷害法轮功,说是因炼法轮功致死。
2000年2月12日被公安抄家,没收了彩电,拘留了31天。据本人讲,抄家的时候就被打了。
2000年8月10日下午4点40分左右被三名公安从工作岗位带回家。5点30分左右从自家四楼坠下,送医院十五分钟后死亡。坠楼时三名公安在场。据有人从门外听到,屋里三个公安气势汹汹地对李发明吵嚷,李发明只说了一句:“我是法轮大法弟子。”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具体死亡原因无法核实,但那三个在场的公安心知肚明。
据知情人介绍,公安怀疑李发明与大街上散发的大法传单有关。
李发明死后,厂里和公安部门召开紧急会议,强行定性为“畏罪自杀”,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举行任何吊唁活动。十几个小时后遗体被秘密火化。
为捍卫宇宙大法,王学智在关押期间,坚持绝食150多天,用生命向政府进谏,可政府不但不听取公民的任何意见,尤其令人发指的是,在劳教所干警的授意下,200多名被劳教的流氓、地痞等社会渣滓曾围打学智整整一天;王学智绝食期间,曾被强行灌下屎和尿。由于经受长期非人折磨,王学智身体极度虚弱,劳教所为推脱罪责,放王学智回家“保外就医”。不久,即2000年8月5日晚,王学智离开了人世。
王学智在工作单位、在领导、同事们心目中口碑极好,他寡言少语,工作优秀,是家中唯一的独子。
2000年7月18日上午,刘玉风因参加回龙山集体炼功,被公安人员押送至文登看守所。7月19日,看守所打电话通知刘玉风的女儿送200--300元钱给刘玉风治病。7月22日,文登看守所再次打电话通知刘玉风的女儿把刘玉风带回家。刘玉风被其女婿背出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不省人事。22日上午10时许,刘玉风被送回家,于7月23日7时含冤而去。
经法医检查发现:右眼弓外侧有淤血,脸部有划伤,喉结、上胸、下肢有多处被电棍击伤的青紫斑,有点状脱皮现象,并且有皮下软组织受损。胸部检查发现,胸肋骨左右第二、三、四根肋骨断裂,胸骨上端三分之一处折断,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惨不忍睹!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于严刑拷打之中。
李保水是于一九九四年得法的,他参加了李洪志师父亲自举办的“广州大法培训班”。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了大庆法大法修炼的发起者与组织者之一,成了深受功友信任的辅导站站长。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没有任何罪证材料,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李保水被关进了大庆市看守所,被施行所谓正式隔离审查。
到七月二十六日上午,“里边”传出话来,说李保水叫其家人送点水去。当时李保水爱人看到的李保水人已经被折腾得憔悴不堪,几乎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待到李保水的爱人到家后心绪尚未平静下来,公安局急三火四又叫其爱人快到现场。届时,李保水,这个年近三十九岁的年轻生命已经横卧在公安局治安大队那高楼大厦的冰冷、无情的水泥地面上了。
时至今日,李保水站长已经走了一年多了,其家人到现在连找个问话的地方都没有,没人接待,没人答复。
在无处申述冤情的情况下,刘逢春第二天开始绝食。由于监牢里温度很高(37~38),在绝食、绝水三天后,刘逢春表现出很痛苦的神情,同监人员当即报告了干部政委某某某和医务人员陶医师.他们两人站在形势窗观望了一会儿,当监管的犯人告诉他们刘逢春需要吊盐水、打葡萄糖抢救时,却出人意外地对监管的犯人破口大骂,在骂了半小时后,直到骂得满脸是汗,口干舌燥后才扬长而去。
25~27日这3天,虽然刘逢春的状况越来越不好,但同监们迫于政委的淫威,不敢反映她的情况。
28日凌晨3点,刘逢春的脸色已经灰白,气若游丝,同监人员吓坏了,便不顾一切地喊“报告干部”,过了许久才来了一个胖胖的看守(男),同监们很急切地告诉他,说刘逢春已经很危险,得赶紧抢救。这位胖干部却极不耐烦地走了,毫不理睬。
凌晨4点,同监们再一次敲响了监牢的铁门,可那位胖干部没好气地吼道:“吵什么、死不了,天亮再说!”
这种态度激怒了所有的在场人员,她们用力地把铁门敲得巨响,那“砰、砰”的声音震动了原本寂静的看守所。~~终于来了三个干部,远远地站在看台窗上说要报告政委后才能处理,并不进门来看。待政委起床后,才无奈地打了急救电话。
4:30,急救120来了,把刘逢春抬了出去,此时的刘逢春已经停止了呼吸。
刘逢春,交通学校的一名退休女教师,一个很善良的人,只因修炼法轮大法,竟遭到如此的迫害与摧残。她的朋友想了解情况竟也被监禁7小时之久,试问:天理何在?
如果,这些工作人员有一点点善心,刘逢春都不会死。为什么一个国家干部竟然如此视生命如儿戏,见死不救。
面对这一切现象,我们的政府竟无动于衷,甚至想欲盖弥彰,难道这些现象在全国范围内还少吗?我们呼吁:政府要严惩邪恶;释放所有的在押大法学员,给予大法学员公正而合法的权益。
子固路派出所电话: (+86 791)6702829
南昌市公安局局长室电话: (+86 791)6813363
南昌市公安局总机: (+86 791)6772115
进贤县公安局总机: (+86 791)5664385 或 5664383 或 5664336
进贤县公安局局长室电话: (+86 791)5651251
进贤县看守所电话: (+86 791)5666142
未列电话号码可上 http://www.chinayellowpages.com.cn
或拔打当地114电话查询。
7月18日押回学校保卫部,一直被非法拘禁。校方通知家属带500元现金来校作为到北京接人费用,声称还炼就开除学籍。这期间当地公安多次威胁,要求写出保证,将从轻处罚,坚持再炼将拘留15天,再继续监狱侍候等恐吓的话。因信仰问题上访,未到信访部便遭公安劫持,惨遭毒打,学校威胁、开除,致使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年轻正直的刘增强不堪迫害,终于7月22日凌晨2点在昌潍师专教学楼前上吊自尽。自尽前,他咬破手指在白色上衣上用鲜血写道:“法轮大法好”。
刘增强的三封遗书中包括给校系领导、给父母、给师父的,和被抓被打的经过。目前遗书已被学校收走。
刘增强从小正直善良,其父刘兴然(55岁)是地道的农民,纯朴憨厚。刘增强去世后,母亲、姐姐及全家人陷入极度痛苦中。
这是第一位高校学生因炼法轮功在非法拘禁期间被迫自杀。对刘增强的死亡,潍坊市昌潍师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25日晚上约8点多,看守不顾龚宝华鼻粱有伤,强行从鼻孔灌食,龚宝华回到监号后脸色发青,并反复地说她的胸部很麻并怀疑看守是不是把插管插到气管里了。大约十分钟后,她突然昏死过去。大家赶紧喊看守,但没人答应。过了一会儿,龚宝华渐渐苏醒过来,这时看守才来把龚宝华抬出抢救,但不许其他人跟随,直到26日清晨她才回来。白天,大家看她情况不好,就又多次要求看守对她检查,她又被叫出,直到下午才回来。到晚上她的状态没有任何改观。27日上午,大家看她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就又一次要求看守对她检查,大约十点多,狱医看她情况非常不好,才允许把她送去医院。到晚上约九点多,龚宝华被医院证实死亡。
2000年2月21日,大杨庄乡乡政府怀疑王兴田等要去北京上访,就将11名大法弟子非法关押在宁晋县“法制教育中心”,非法拘禁33天之后,又转押至大杨庄乡借用的北圈里乡政府,同时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在非法关押期间,大杨庄乡政府强迫大法弟子每人交所谓的“上访押金费”1000元,有的不开收据。并强制对11名大法弟子另行罚款每人1000元,逼迫写保证书。王兴田坚修大法,坚决不写保证。
3月25日中午,王兴田的朋友前去看望他,劝其写保证、交罚款就可回家,王不为所动。家人迫于压力,只好替王兴田写保证,并交罚款,当日下午2点至3点之间,四芝兰镇乡政府指使打手李西春、赵志奇对他进行了非人折磨:用电警棍等硬器对其进行暴打,致使王遍体鳞伤,周身多处是窟窿。它们用三寸粗的木棒在王兴田的腿肚子上压,木棒折了,又用铁棒进行毒打,后脑勺打了一个窟窿,鲜血直流不止,又用铁火柱朝王兴田的胸部,背部乱扎,以致血肉模糊,残不忍睹。家人写了保证、交了罚款,才被允许将王兴田拉回了家,此时王已不省人事,到5点拉回家时发现王已死亡。
事发后,大杨庄乡乡长铁京波以公款15万元进行所谓的“私了”,可王兴田的家人只得到了7万5千元,其它资金下落不明。
大杨庄乡乡长铁京波,电话0319--5678029
大杨庄乡主任李明华,电话0319--5660062
1999年9月赴京上访向中央反映修炼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被押回双城看守所,长期带脚镣,关押8个月,于2000年5月6日非正常死亡。
周志昌绝非正常死亡。遗体面目极痛苦,睁大着眼睛、张大嘴,头部有外伤,身体多处有伤,手指、脚指青黑,手臂有针眼,针眼处也是青黑,头皮是红色,头皮和头骨分离,头皮能抓起,脚上有脚镣磨出的伤口,伤口渗着液体。政府逼迫家属签字承认周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周妻子和儿子认为内容不属实,拒绝签字。周去世的消息传出后,双城的百姓震惊了,人们都在谈论: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干部,为什么被迫害致死,天理何在?!
二十二日,陈的女儿张学玲在停尸房看到了她母亲惨不忍睹的遗体,她已被穿好了寿衣,并已做了美容,打开衣服,除去前上半身到处是大块的紫黑色印迹,只要能看到的部位,到处是伤,耳朵肿大青紫,牙齿裂开断裂,虽已美容整理过,依然保留着血迹,小腿瘀黑,背上有六英寸长的鞭痕。解开寿衣看到:腹部肿胀,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积瘀斑呈黑色,两腿肿胀。陈的衣服、褥子、内衣裤上面到处是血迹,沾满粪便,衣服几乎全部被剪破。据斑块位置及颜色可确定是生前受伤所致的瘀斑,衣物上沾污的粪便证明死者生前意识丧失,大小便失禁,腹部膨胀可为气腹、血腹及腹腔积液所致,牙齿明显为外伤后脱落,凡此种种,均可证明为外伤致死。当地政府官员丧心病狂叫嚣着“只要放出去的就是写了保证书不再炼的,只要是没写保证书的,就是正常死亡,死着出去的。谁愿意上吊就给谁根绳子,即便出了事,我们这些人判刑,也是今天进去,明天出来。”害死陈后,他们声称陈突发心脏病为正常死亡。嚣张气焰不减,对法轮功学员继续虐待、经济敲榨、滥施酷刑甚至肉体消灭。当地政府向张学玲勒索2000元的看管费用,还要棉被和伙食费1000元。陈子秀坚定不移修炼法轮功直至被害的事迹在<<华尔街日报>>头版登出后,中国
政府曾以“破坏公共安全”为名拘留陈女张学玲,并且其间派出所不准其夫探望。
10月8日上午招远市法医对赵金华的遗体作验尸解剖。验尸报告如下:除头部外身上多处创伤,在120X60厘米范围内有皮下淤血。结论:多处受到软物体击打致死。从赵金华被抓走,赵的家人一直没有看到她,最后在10月9日交给她的家人一个骨灰盒。因怕放出去透露消息,于赵同时被抓被打的王凤兰、马玉凤、战克云,被逼写赵金华是心肌梗塞死的。